他捂著耳朵:
“你別說了行不行?哪來這么多廢話,沒證據(jù)就別說話。”
我沒再管他,我知道馬上就快塵埃落定了。
十分鐘后,陳綺珊到了。
她看到現(xiàn)場的情況,略有些慌亂:
“這是怎么了?”
在場沒有人說話,我朝她打了個招呼:
“陳院長,你還記得我嗎?”
陳綺珊鏡片后的眼神看了我兩秒,慢慢開口:
“抱歉,我不記得了,你是?”
“之前我女兒公司安排體檢,我陪我女兒一起去你們院檢查的。”
陳綺珊還是搖頭:
“我真不記得了,你要見我是有什么事嗎?”
這時候其他人開口:
“你不是說把陳院長請來,就把他們放了嗎?”
“對啊,你難道要說話不算話,連這點誠信都沒有嗎?”
我看向許為明:
“給我時間讓我和陳院長還有列車長單獨談話。”
“結束后我就放了他們,這是最后一次。”
許為明沉默著點了點頭。
我和他倆來到另外的車廂。
警察在不遠處盯著我,生怕我會做出什么不利的舉動。
列車長捂著傷口,不耐煩道:
“你到底想要做什么?”
陳綺珊也假惺惺開口:
“你的事我來之前也聽到警察跟我說了。”
“我很同情你,但是傷害無辜的人是不對的,回頭是岸。”
我冷笑一聲:“現(xiàn)在就我們?nèi)齻€在這里,沒必要跟我裝了吧。”"}