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5章（第1頁）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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在場的所有人都松了口氣。

絡腮胡雙手被拷住，挑釁地朝我抬起下巴：

“你女兒就是我殺的。”

許為明厲聲：“注意你的態度。”

絡腮胡男人輕蔑地笑了：“那又怎么了，你們都抓到我了，是要把我槍斃嗎？”

我的神色逐漸冷了下來。

我深吸了一口氣：

“不是他。”

“兇手另有其人。”

絡腮胡男人的眼神有一瞬間的慌亂，他不耐煩道：

“我自首還不行嗎？你到底要怎么樣？你女兒叫趙子清是吧，就是我殺的。”

“我親手殺的。”

他表情回味：

“她死之前掙扎了好久，我在她身上劃了一刀又一刀，但她愣是一聲不吭，最后我砍斷了她的手腳……”

“閉嘴！”

我尖聲打斷他。

許為明直接伸腿頂上了他的膝彎：

“你簡直罪不可赦。”

“是啊，那你們把我殺了唄？”

在場的所有人臉色都不太好看。

在場的所有人也是第一次碰到這樣積極承認犯罪事實的罪犯。

許為明心中有諸多疑慮，也意識到了不對勁。

他問旁邊的同事：

“你們在哪里找到他的。”

同事說：“我們在軌道里的值班室找到他的，他躲在辦公桌下面。”

“他身上的名牌寫著趙峰，就是那天檢修工人的名字，我們也查了他的身份證，是對得上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