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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大步沖出房間，院子里的仆從見我出來，全都嚇得躲到一邊。

春娘正在后院澆花，聽見腳步聲回過頭。

看見我滿臉殺氣沖過來，她手里的水壺掉在地上。

「將將軍？」她臉色發白。

我一把掐住她的脖子，將她按在墻上：「是你殺了茗兒？」

春娘眼珠子都要瞪出來了，拼命搖頭：「不是不是奴家……」

「小翠都說了！是你給她下毒！」我用力收緊手指。

春娘臉色漲成了紫紅色，艱難地開口：「奴奴家是為了將軍」

「為了我？」我松開手，她癱軟在地。

春娘大口喘氣，眼神卻變得詭異起來：「奴家自從入府看著您為了那個女人痛苦不已，實在不忍將軍受苦」

她慢慢站起身，嘴角竟然露出一抹笑：「而且將軍不是不喜歡主母嗎？奴家只是替您分憂啊。」

那一瞬間，我覺得全身的血液都凍住了。

「你說什么？」

「那個姜茗，什么都不懂，只會讓將軍煩心。」

「而只有奴家，奴家是真心愛您啊！」

我聽不下去了。

拔出隨身的佩劍，一劍刺進她的胸膛。

春娘瞪大眼睛，鮮血從嘴角涌出：「將軍奴家奴家是為了您」

「閉嘴！」我抽出劍，她倒在血泊中。

院子里死一般寂靜。

仆從們遠遠看著，沒人敢上前。

此事過于狠戾。

所以圣上聽聞后趁機收回兵權，將我貶為庶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