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拼命掙扎,可裹著花粉的膠帶卻只會越纏越緊。
保鏢從袋子里抓出一把花粉,狠狠按在我裸露的皮膚上摩擦著。
花粉堵在我的鼻子和呼吸道里,我難受得發(fā)出痛苦的喘息聲,淚水不受控制地流了下來。
周彥白像是受到驚嚇,尖叫著鉆進(jìn)江晚星懷里。
江晚星溫柔地捂住了周彥白的耳朵:
“膽小鬼就不要聽了,不然今晚又要嚇得睡不著覺?!?/p>
“半夜再來敲我房門,我可不會收留你。”
看著兩人親密的身影,我只覺得胸口越來越悶,不自覺地蜷縮成一團(tuán)。
想起以前,我總是纏著江晚星,要她陪我恐怖片。
她嘲笑我膽子小,還非要看,可卻總會在我害怕的時候,擋住我的眼睛,溫柔地說:“別怕,我一直在呢。”
我努力揪住自己的衣領(lǐng),臉被憋的通紅,眼前的天花板出現(xiàn)模糊的重影。
江晚星見狀,臉色微變,下意識松開周彥白朝我走來。
可她剛邁出一步,就被周彥白拉住胳膊。
周彥白捂著自己的胸口,眼含淚花:
“晚星,我當(dāng)時也是這樣,難受的喘不上氣,我還以為……還以為再也見不到你了?!?/p>
“我真的不忍心看他也受折磨,要不還是算了吧!只要辰哥能跟我道聲歉,我就心滿意足了!”
我努力壓下那股咳意,死死盯著周彥白:
“你說自己牛奶過敏,可那天你手上明明拿著一杯奶茶,不是喝的挺開心的嗎?!”
江晚星的眼神落在周彥白身上,眼神有些復(fù)雜,不知道在想什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