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而且微微只是不小心碰到了沙發而已,你這都要斤斤計較,找我爸告狀嗎?”
他理直氣壯的樣子,更讓我惱火。
我壓著情緒試圖跟他講清楚,我在意的到底是什么。
“那雙鞋是為了婚禮定制的,鞋底還印著我的英文名?!?/p>
“況且你未經允許,擅自將我的私人物品給其他女人,還帶著他進了我們的婚房?!?/p>
“你覺得合適嗎?”
電話那邊頓了一下,語氣帶了點不耐煩,
“那又怎么了?她已經穿了,踩了,我能怎么辦?”
“就因為這點小事,你不惜用撤資逼我低頭?!?/p>
“蘇雨墨,你跟潑婦有什么區別?”
沈知的態度絲毫不覺得自己有錯,言語中字字帶刺,扎得我心口生疼。
若是以前,我們之間發生矛盾,我總會優先考慮他的感受。
主動低頭服軟,從未對他怠慢。
可現在,我只覺得可笑。
我喝掉杯中的紅酒,煩躁的心被涼意浸透,
“有些東西臟了就該扔了,鞋和沙發你找人處理掉。”
“折算成現金一共八百萬,讓她打到我卡里?!?/p>
我把賬單同步發給陸彥辰,他氣的破口大罵。
我沒理會,只是提醒道:
“限時三天,否則可就不止賠償這么簡單了?!?/p>
話音未落,他直接掛了電話,無視我的警告。
甚至把婚房砸了稀爛來抗議。
直到沈幼微收到律師函后,他才帶著人殺到了辦公室。
氣勢洶洶地質問我:
“蘇雨墨,你鬧夠了沒有?”
“那天我臨時帶她過去整理資料,順便送雙鞋作為感謝。”
“你連這點人情事故都不懂嗎?”
放在桌上的手逐漸收緊,我抬眸對上他的視線,"}