畫面中,沈幼微軟在陸彥辰懷里,男人面色緋紅地幫她擋酒。
我皺了下眉,握著手機的指節(jié)不自覺發(fā)白,
查了沈幼微的任職記錄才知道,她現在確實不在陸氏。
而是堂而皇之做起了陸彥辰的生活特助。
看到這樣的結果,我竟氣笑了。
等我按著定位趕到宴會廳時,已經臨近散場。
推門時,幾個熟人尷尬地避開了視線。
我這才看見,角落里,陸彥辰旁若無人地勾著沈幼微的脖子灌酒。
回頭瞥見我,他自然地放下酒杯,朝我伸手,
“老婆,你來了。”
我額角的青筋跳動,強忍著沒有發(fā)作。
“陸彥辰,你喝多了,跟我回去,”
他搖晃著將我抱進懷里,“要抱嘛。”
我不愿大庭廣眾下撕破臉,陰沉著臉拉著他走。
轉過身,他眼神迷離地看了眼沈幼微,
“跟上啊,今晚你照顧我們兩個人。”
一群人看著我的臉色,頭都不敢抬。
只有沈幼微像什么都沒發(fā)生一樣,熱絡地跟所有人道別。
我沒有理會,徑直出了門。
一路無話,只是掐在陸彥辰腰間的手,加重了力度。
他吃痛輕呼,一副看破不說破的表情,勾著我的脖子吻了上來。
我沒有抗拒,腳下的步子卻不停。
直到上了車才按住他上下作亂的手,神色清明:
“還有半個月,我們就要結婚了。”
“給你最后一次機會,和沈幼微斷了。”
他模模糊糊地應下了,靠著我沉沉睡去。
車窗外,沈幼微看著我緊緊摟著陸彥辰的樣子,泫然欲泣:
“姐姐,阿辰最近總睡不安穩(wěn),每次都是我守著他一整夜。”
“我把他照顧得很好。”"}