云霆聽著元始的傳音,看看精衛(wèi),道:“你說,我該不該告訴二伯,那武庚是我的分身啊?”
精衛(wèi)呵呵一笑,道:“我覺得,應(yīng)該,畢竟,您跟天尊的關(guān)系,這種事兒瞞著他,不好……”
云霆聞言,點點頭,道:“嗯,你說的有些道理,那我就給二伯解釋清楚把。”
說罷,云霆直接回應(yīng)道:“二伯,您猜得沒錯,那武庚,確實是我的分身……至于說其他的,您放心,還是原計劃行事,主坑西方教,但是,人族氣運我想多吃一口,所以,我就來當(dāng)人皇了。”
元始聞言,一陣無語,心道:“不對勁兒啊,看那殷郊身上的法則,正宗的仙道法則啊……要多正宗有多正宗,難不成,嗯,當(dāng)年道祖是女相?把三弟給那啥了?所以有的霆兒?
這……有可能啊,要不對三弟那么好,誅仙四劍,非四圣不可破,家里就仨圣人,剩下的滿洪荒勉強能湊四個?我跟大哥也不是吃干飯的啊,還能看三弟被圍毆不成,嗯,破案了。”
一念至此,元始直接傳音老子,道:“大哥,我好像猜到霆兒的生母是誰了……這事兒,有蹊蹺啊。”
首陽山上,八景宮中,老子聞言,一口茶噴了面前的金童一臉,金童擦了擦臉,道:“老爺,您這冷不丁噴小孩子一臉可不好……嗯,這事兒,您不給我一顆九轉(zhuǎn)金丹,我可就哭了哈。”
老子摸摸胡子,道:“少裝可憐,裝丹藥的紫金葫蘆就在你手里,你小子偷吃的還少嗎?整的跟貧道平日里不讓你們吃丹藥似的,我是那種摳門的圣人嘛?敞開了吃。”
而后,老子回應(yīng)元始,道:“二弟啊,大哥我早就反應(yīng)過來了,你忘記了?誰罵霆兒的母親誰被天道針對,這還不明顯嘛?你直到現(xiàn)在才反應(yīng)過來,嗯,看來,不止三弟是個憨憨,你也不太擅長用腦啊。”
元始聞言,差點兒隨手摔個杯子,嘀咕道:“幸虧我看中霆兒,沒跟三弟因為弟子們鬧掰啊。這要是真跟西方教聯(lián)合欺負了三弟,哪怕關(guān)到紫霄宮,他給道祖吹點兒枕邊風(fēng),我闡教可就完犢子了……大哥也真是的,早知道這事兒不跟我說。”
就這樣,元始誤會了一些事情,還偷偷埋怨了老子幾句,此刻,紫霄宮內(nèi),鴻鈞打了個大噴嚏,嘀咕道:“不對啊,老道我堂堂天道代言人,也會感冒?”
說罷,掐指一算,發(fā)現(xiàn),一團亂麻……好像是元始在偷偷嘀咕他,于是乎,以大法力將元始剛剛嘀咕的場景回溯了一下,臉徹底黑了,嘀咕道:“什么玩意兒?我偏愛通天……是,通天長得是比這他們幾個順眼點兒,但是,枕邊風(fēng)是幾個意思,這元始身為圣人,會不會說話……”
再看回朝歌這邊,此刻的武庚,打發(fā)走了殷郊之后,看看比干,道:“丞相,咱們大商,如今識字的人,是不是不太多啊?”
比干一本正經(jīng)點點頭,道:“這事兒啊,全賴那妖師鯤鵬,當(dāng)年他幫著伏羲圣皇證道,托身人族,幫咱們?nèi)俗逶O(shè)計了人族文字,確實不錯,可是,他設(shè)計的那字兒,也太難認(rèn)了,普通人根本沒多少能學(xué)會的啊……這事兒,您若是跟他熟,得說說他。”
西昆侖,正在陪著西王母喝茶的鯤鵬臉色一黑,嘀咕道:“好個比干,居然嫌我創(chuàng)造的字兒太復(fù)雜,哼,自己腦子不好怪字兒難認(rèn)?有這樣的嘛,哼,難怪人家都說比干見人心,果然是……他見到自己的心一點兒不冤枉。”
西王母聞言,“噗嗤”一笑,道:“相公,你就別生氣了,你看,人家比干也不容易啊,嗯,就你以自身能力造字,演化天地星辰變化,人族不好看懂也是正常的……嗯,不能全怪他們啊。”
鯤鵬呵呵一笑,道:“自己認(rèn)字兒認(rèn)不明白怪我咯?照這么算,他們將來有誰出生長殘了,怪云皇當(dāng)年捏他祖宗沒捏好還是不夠聰明怪媧皇沒多給他們祖宗吹一口靈氣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