再看回西伯侯姬昌跟北伯侯崇黑虎這邊,各自回了領地之后,就開始琢磨攻打冀州之事,只見姬昌回到西岐之后,道:“大王派我等去攻打冀州,你們如何看?”
散宜生道:“侯爺,既然派了您跟北伯侯一起進軍,那,咱們完全可以只是糊弄一下便是,畢竟,蘇護素有名聲……”
姬昌點點頭,道:“明白了,我暗中安排也就是了……”
就這樣,西岐大軍,一日二三里糊弄著前進起來,再看北伯侯這邊,可是完全不一樣了,崇侯虎帶著兵馬就往過趕,看那架勢,不出三日,就能趕到了冀州城外。
冀州城內,蘇護正在動員冀州兵馬,道:“帝辛那廝昏庸,天下諸侯前來朝見時,不知是哪個奸臣,偷偷向陛下奏報我女兒容貌出眾。那昏君便宣我進殿,想要選我女兒入宮當妃子。
當時我當面直言規(guī)勸,沒想到昏君大為惱怒,竟以違抗圣旨的罪名要拿辦我。幸好有費仲、尤渾二人出面保奏,我才被赦免放歸,他們還想讓我把女兒送進宮去進獻。那時我心里極為憤慨,便在一時激憤之下,題了一首詩貼在午門,就此決心反叛殷商。
此番那昏君必定會點派諸侯,帶兵前來興師問罪。眾將官聽好了,你們即刻將人馬操練起來,城墻上要多準備滾木和炮石,以防敵軍攻打。”
諸位將領領命后,日夜警惕防守,絲毫不敢懈怠,只等著與來敵廝殺。
過了大概三日有余,崇侯虎的兵馬就趕到了冀州,崇侯虎安扎好營寨,很快就有負責偵察的騎兵把消息報到冀州。蘇護問道:“是哪一路諸侯擔任將領?”偵察的士兵回來報告說:“是北伯侯崇侯虎。”
蘇護憤然道:“要是其他鎮(zhèn)的諸侯,還有商量的余地。這個崇侯虎向來行為不端,絕不能跟他以禮相待、和平解決。不如趁此機會,一舉打敗他的軍隊,以振奮我軍軍威,也為百姓除害。”
于是傳令點齊兵馬,出城與敵交戰(zhàn)。眾將領接到命令后,各自整理好兵器,出城列陣。
只聽一聲炮響,喊殺聲震天,城門大開,軍隊如一字般擺開。蘇護大聲喊道:“派人傳進去,請主將到轅門答話。”偵察騎兵飛速將話報進營中。侯虎傳令,整頓好兵馬。只見營門處軍旗分開,侯虎騎著逍遙馬,率領眾將領走出營地,展開兩面龍鳳繡旗,后面有他的長子崇應彪壓住陣腳。
蘇護看到侯虎頭戴飛鳳盔,身著金鎖甲,外披大紅袍,腰束玉束帶,騎著紫驊騮寶馬,斬將大刀放在馬鞍上。蘇護見狀,在馬上微微欠身說道:“賢侯別來可好?我因身著盔甲,不能行全禮。當今陛下無道,輕視賢才,看重美色,不考慮關注國家根本,聽信讒佞小人的話,強行要納臣子的女兒為妃,沉迷酒色,恐怕不久后天下就會大亂。我一直只是守衛(wèi)自己的邊疆,賢侯為何要發(fā)動這無名的戰(zhàn)事呢?”
崇侯虎聽了這番話,大怒道:“你違抗陛下的詔旨,還在午門題寫反詩,簡直就是賊臣,罪該萬死。如今我奉陛下詔令前來問罪,你就該跪在轅門請罪,竟然還敢花言巧語狡辯,身披戰(zhàn)甲,手持兵器,在這里逞強施暴?”
崇侯虎回頭看向左右將領:“誰去給我擒住這個逆賊。”話還沒說完,左邊陣營中有一員將領,頭戴鳳翅盔,身披黃金甲,身著大紅袍,腰系獅蠻帶,騎著青驄馬,大聲說道:“末將愿去擒住這個叛賊。”說完,連人帶馬向陣前沖來。
這邊,蘇護的兒子蘇全忠,看到敵陣中有一員將領沖在最前面,便斜刺里催馬揮戟喊道:“慢著。”蘇全忠認出此人是偏將梅武。
梅武說道:“蘇全忠,你們父子反叛,得罪陛下,還不放下武器投降認罪,竟然還妄圖反抗,這是自尋滅族之禍啊!”
瀛洲島上,正在觀察的云霆一口茶噴了出來,吐槽道:“這都什么玩意兒,臨陣勸降?他蘇全忠若是肯投降,把自己妹妹獻給帝辛,再來幾句讒言,這次攻打冀州的將領都得完犢子。。”
精衛(wèi)一臉懵,道:“圣使,沒您說的那么嚴重吧?”
云霆呵呵一笑,道:“絕對有,你瞧好吧……這次一旦冀州頂不住,蘇妲己進宮,封神之事,才算徹底要開始了呢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