故意露出貪婪的目光,上下打量劉荷花。
“你要實在不想搬,我也不忍心為難你,你留在幫我和劉三刀同志做做飯洗洗衣服,晚上陪我睡睡覺就行了。”
這年頭女人的名聲還是很重要的,就算被調戲,也會被指責不檢點,蒼蠅不叮無縫蛋。
不過,這女人長相還過得去,睡一睡好像也不是不行,反正不用付出什么。
偏偏劉荷花不是普通女人,想用幾句下流話就把她嚇跑?做夢去吧。
王大強打量她,她也似笑非笑打量回去,目光在他某處故意停頓了一下,扭頭撇撇嘴角,鼻子里輕輕哼了一聲。
一個字沒說,卻又像說了很多。
越不行的男人越自卑敏感。
王大強就是如此,瞬間領會到劉荷笑的嘲笑,氣的臉紅脖子粗,氣都喘不允了。
“你你你,你這個不要臉的賤女人!”
“馬上離開這里,不然……”
劉荷花個子比他還高半個頭,居高臨下質問他。
“我就不走,你能把我怎么樣?”
“有本事你現在一槍斃了我。”
王大強這才想起他有槍,是公社從老周那收繳上來的獵槍,又發給他用。
但他也是剛拿到,都沒看清楚,根本不會用啊。
他不會用,劉荷花會。
她纏著老周要學打獵,老周舍不得她受那份辛苦,便讓她練到十發九中才帶她去打獵。
她起早貪黑練了一個多月,不說槍法如神,起碼比王大強強得多。
見王大強將獵槍拿在手上亂摸索,一把搶過來,干凈利落拉開保險。
王大強不沒回過神來,冷冰冰的槍口就抵在了他的腦門上。
“你你你你要干什么?”
“救命,劉三刀你快讓她把槍放下!”
上任頭一天同事就死在面前,顯得他沒用,劉三刀不能再看熱鬧了,命令劉荷花放下槍。
劉荷花不用他說那些屁話,獵槍在手里一轉,又回到王大強手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