說完,他看都沒再看她一眼,轉身就走,背影決絕得沒有一絲溫度。
房門被輕輕帶上,隔絕了兩個世界。
沈南梔莫名其妙地站在原地,握著平板的手指微微收緊。
這個男人,真是陰晴不定。
進來的時候明明溫柔和煦,轉眼間就生人勿近!
而另一邊,謝聿珩快步回到書房,煩躁地扯開領口的扣子。
他拿起手機,直接撥通了助理陳默的電話,聲音冷得能掉下冰渣。
"之前讓你找的人,進度太慢了。"
電話那頭的陳默一個激靈:"謝總,我們已經動用了所有關系網,但是姜榆小姐就像人間蒸發了一樣,六年前她退學后就"
"我不管你用什么辦法。"謝聿珩打斷他,字字句句都帶著一股狠勁,"把投入加一倍,所有渠道,國內外,全都鋪開查。"
他的聲音頓了頓,眼底翻涌著猩紅的偏執。
"活要見人,死要見尸。"
是他魔怔了。
竟然會把一個毫不相干的女人,當成是她。
姜榆,你到底在哪兒。
第二天一早,巨大的餐桌上,氣氛有些微妙。
這是他們成為"一家人"之后的第一頓早餐。
張姨準備了中式和西式兩種早餐,豐盛得像酒店的自助餐。
糯米還有些拘謹,小口小口地喝著牛奶,不敢發出一點聲音。
團團倒是適應良好,他好奇地打量著對面正姿態優雅地翻看財經報紙的謝聿珩,烏溜溜的大眼睛轉了轉,突然奶聲奶氣地開口。
"爸爸。"
這一聲,讓在場的三個人動作都是一頓。
“你有事?”謝聿珩還沒適應別人叫自己爸爸。
“是的,我想單獨問你一個問題!”團團認真道。
“你要說什么?”沈南梔有些擔心,生怕孩子問出不該問的問題。
“讓他說!”謝聿珩難得正眼看向這個叫自己爸爸的男孩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