"聿珩,你來得正好!"秦嵐站起身,臉上是恨鐵不成鋼的怒氣,"你看看你找的這個女人!她就是個騙子!她回來不安好心"
"夠了。"謝聿珩冷冷地打斷她,他終于轉頭看向自己的母親,眼神里沒有半分親情,只有冰冷的警告。
"我的妻子,我的孩子,輪不到你來置喙。你如果還想在國外安安穩穩地禮你的佛,就別再插手我的事。"
"你這是在威脅我?"秦嵐氣得渾身發抖。
"我只是在通知你。"謝聿珩不再多言,他脫下自己的西裝外套披在沈南梔的肩上,然后拉起她的手腕轉身就走。
"走了。"
他的手干燥而溫熱,帶著不容抗拒的力量。
沈南梔被他拉著踉蹌地跟在他身后,從始至終都沒有回頭再看秦嵐一眼。
身后傳來瓷器碎裂的清脆聲響,和女人壓抑的怒吼。
沈南梔悄悄回頭,對著秦嵐挑釁一笑。
回程的車里,氣氛壓抑到了極點。
謝聿珩開著車,側臉的線條緊繃,像一座即將噴發的火山。
沈南梔靠在副駕駛座上,看著窗外,一言不發。
許久,男人才打破了沉默。
"以后,我媽不會再來找你。"他的聲音沙啞,像是在承諾。
“好。”沈南梔輕飄飄的語氣,仿佛并不在意秦嵐那些刻薄的話。
這次,謝聿珩選擇護了她。她很滿意。
不過,他的表現還不夠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