回到辦公室,靳北驍?shù)奶刂钏痉缫训群蚨鄷r。
“不說話?杵在那里當男模?”靳北驍本就心情不好,看一襲黑色西裝的特助站在那里面色不郁,欲言又止,便更顯煩躁。
“靳總,這是最終的調(diào)查結果。”
按照靳北驍?shù)囊螅@段時間,李司樊一直在查江傾霧這五年來在國外的經(jīng)歷。
隨著文件紙張被翻閱引起的沙沙聲,靳北驍?shù)霓k公室里,空氣冷的幾乎像個大冰窖。
“你確定這些東西,沒錯?”良久,靳北驍抬起頭,目光陰沉,聲音冷的像寒冰。
李司樊的額頭滲出細細密密的汗珠。
“是的,我們反復核查過,大少奶奶的確是江家獨女,五年前跟著江家移民出國。她在巴黎設計學院以第一名畢業(yè),輔修數(shù)據(jù)分析,所有學歷證明都是真的。”
“包括她和靳斯辰的婚姻記錄?”靳北驍?shù)穆暰€突然壓低,指節(jié)因為用力而隱隱泛白。
咽了咽口水,李司樊猶豫了一下,一邊抬手擦汗,一邊朝靳北驍又遞過去一份文件。
“大少爺和少奶奶在瑞士登記結婚的所有材料都沒有問題,小少爺也是在蘇黎世出生的,出生證明上父親一欄里填寫的是大少爺?shù)拿?。?/p>
文件夾里,是一張黑白色結婚證復印件。
照片上,穿著白色連衣裙的江傾霧溫柔地靠在靳斯辰的肩膀上,露出一絲淡淡的微笑,那畫面,還真是般配的很?。?/p>
下一刻,文件突然被重重摔在了墻上。
李司樊被靳北驍突如其來的動作嚇了一跳,下意識往后縮了一步,只見靳北驍驟然起身,頎長身影在偌大的玻璃窗外的余暉下投射出一道長長的陰影,周圍,紙頁如雪花般散落滿地。
靳北驍原以為江傾霧和靳斯辰的婚姻只是在人前演戲,沒想到她竟然真的嫁給了靳斯辰!
“靳總,還有件事”李司樊吸一口氣,小心翼翼地開口:“江小姐在國外時似乎經(jīng)常出入一家心理診所,但我們目前還查不到具體的就診記錄”
靳北驍眼神一凜,正想追問,辦公室的門卻突然被敲響。
“滾進來!”
在靳北驍暴戾的怒吼下,秘書推開門,看到滿地狼藉,眼底掃過一絲訝異。
調(diào)整好表情,秘書戰(zhàn)戰(zhàn)兢兢地走到低氣壓的靳北驍身旁,說話的時候,感覺像快要窒息。
“靳總,蘇氏集團剛剛傳來的消息,要求指定江助理代表靳氏參加亞洲珠寶設計大賽,陸總監(jiān)問是否需要換人”
“不換!就讓她去!”靳北驍冷笑一聲,眼底翻涌著盛怒的火焰:“江傾霧不是挺難耐么
?就讓她去蘇氏的地盤上能耐能耐!”
秘書愣了一下,臉色有些難看:“可是靳總,這次的比賽,明顯蘇氏要”
“聽不懂人話?”
未及秘書說完,靳北驍挑眉,盯著他的目光銳利如刀,就差把他給生吞活剝了。
“是,我馬上去辦?!?/p>
逃命似的從靳北驍辦公室跑出來,李司樊和秘書兩個人不禁相視苦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