頓了頓,仿佛又像是想到了什么非常重要的事情:“還有,這件事蔣家絕不會輕易善罷甘休,傾霧,你最近要小心行事。”
“我明白。”江傾霧瞇起眼睛,眸底閃過一道寒光:“只怕不止是蔣家,不管怎么說,他們要是敢再動手,我便不介意再陪他們玩一玩。”
靳斯辰望著江傾霧倔強的側臉,眼神復雜:“有時候,我真希望你可以軟弱一點。”
因為只有江傾霧變得軟弱,靳斯辰才有更多機會將她護在身邊。
江傾霧搖了搖頭,笑容更深:“軟弱的人,可活不到今天。”
翌日,江傾霧推開總裁辦公室大門的時候,靳北驍正坐在黑色大理石辦公桌前翻閱文件。
按照靳北驍的要求,江傾霧將文件一一疊放在文件架后,便準備轉身離開。
聽到動靜,靳北驍抬頭,正翻頁的泛白指節在看見她的瞬間懸在半空。
“站住。”
江傾霧疑惑轉頭,對上靳北驍微微瞇起的眼,重瞳青睞。
下一刻,驟然起身,快步走到江傾霧面前,一把捏住江傾霧的下巴,迫使她抬頭。
“誰打的?”
雖然隔了一夜,且被遮了層厚厚的粉底液,可江傾霧臉上的掌印卻依舊清晰可見。
江傾霧掙開靳北驍的手,語氣冷淡:“不關靳總的事,靳總不必操心。”
“不關我事?”靳北驍冷哼一聲,言語中滿是戲謔:“那你頂著這張臉在我面前晃悠,是要讓我裝瞎?”
江傾霧往后退了一步,語氣依舊平淡至極:“靳總要是看不順眼,我可以請假。”
突然,靳北驍毫無預兆地絲絲扣住江傾霧的手腕,將她抵在冰冷的桌沿:“江傾霧,我不想問第三遍,誰打的?”
手腕處傳來的細細疼痛讓江傾霧不由蹙了蹙眉:“怎么?靳總問這么仔細,是準備替我報仇?”
“你覺得我不敢?”
“敢,當然敢。”江傾霧用力抽回手腕,口氣譏誚:“靳總連自己的嫂子都敢明目張膽地騷擾,有什么是你不敢的?”
靳北驍眸色一暗,按住江傾霧的雙肩將她向后推倒在黑色大理石辦公長桌上,附身逼近,口氣里帶著致命的危險。
“江傾霧,你膽子也不小。”
仰著頭,江傾霧臉上毫無懼色,說話的口氣沒有一絲半點退縮的意味:“我說的不對么?那靳總現在是在做什么?”
靳北驍死死盯著江傾霧的眸底,忽然閃過一絲匪夷所思的淺笑,溫熱的指腹從江傾霧紅腫的臉上擦過,聲音幾不可查。
“疼么?”
江傾霧咬著嘴唇偏頭躲開,一臉倔強:“不疼。”
“撒謊!”靳北驍反手扣住江傾霧后勁,不讓她躲:“在我面前不是挺橫么?怎么出去了就讓人欺負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