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忍著扇他的沖動:“不好意思,我和你不熟。”
說完,推開他就要走。
可靳北驍根本不放手,一把又將她扯回來,粗魯的扒開了她的袖口。
一截雪白的小臂暴露在空氣中。
靠近手腕內側,一道約兩寸長的月牙型疤痕格外顯眼。
靳北驍眼底似乎更紅了,眼底的灼熱幾乎要將江傾霧灼穿,指腹帶著滾燙的溫度,輕輕的摩挲著那突起的舊痕。
似乎有什么極力壓制的東西轟然倒塌。
“黎桑晚。”他近乎偏執的求證:“那這個你怎么解釋?”
這倒疤。
是為他留的。
“解釋?我需要向誰解釋?”
江傾霧冷笑一聲,用力掙脫,語氣決絕:“不過是年少無知的教訓,如今早已無關緊要。”
“無關緊要?”
靳北驍瞳孔驟縮,手上力道加重。
“黎桑晚,你以為換個名字,就能把過去一切抹去?”
江傾霧雖然吃痛,卻倔強地咬住嘴唇不肯示弱。
“靳先生,我再說一次,我不認識什么黎桑晚,我是江傾霧,你的大嫂。”
“大嫂?”
靳北驍冷笑一聲,指腹摩挲過江傾霧的臉頰,動作曖昧而冰冷:“你覺得我會在乎這些?”
“靳家是名門望族,一旦鬧出八卦緋聞,靳先生,你猜老太太會不會在乎?”
江傾霧一臉嫌惡地別開靳北驍的手,語氣淡漠。
靳北驍盯著她,輕蔑一笑:“搬出老太太來壓我?黎桑晚,你太小看我了。”
劍拔弩張的氣氛達到頂點,就在這時,樓梯間門被突然推開,一道聲音撕開了靜謐。
“你們在這里做什么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