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可是魏雨萱的兒子
謝宴止對著廚房把兔子的小屁股微微一推,它圓滾滾的就進去了。
還能怎么辦?弄點干草,弄個窩養(yǎng)著唄?
謝澄溪還在笑,謝宴止路過她的時候忽然拍了下她的肩膀:“大概位置在哪里?”
“哥哥你不會也要幫她抓所謂的兇手吧?”
謝宴止淡聲說:“也?”
謝澄溪閉上嘴,哼哼唧唧的扭過頭:“你看著她哭臉試試,一副全世界都欠她的樣子。”
謝宴止沉默了。
他當(dāng)然知道魏雨萱哭的時候是什么樣子了,她哭起來的時候小臉都皺巴巴的,一點形象也是不會注意的,可就是這樣生動的樣子看著更可憐。
謝宴止沒少私下惹她掉眼淚,不過那都是在房里的事,他只好弄了再哄。
回過神,謝宴止回答了妹妹的疑問:“如果是故意為之,那來了一次就不會來了,如果只是偶然遇到,那大概率還會來碰第二次第三次巧?!?/p>
“這個還有什么故意不故意的嗎?兔子肉誰都想吃呀!”
不知道為什么,謝澄溪總覺得有什么東西被自己漏掉了。
謝宴止頜首:“可能是我多心了,進去吧?!?/p>
“那兔子吃什么?”
魏雨萱親手交到自己手上的東西,雖然謝澄溪看著給出去的時候挺不耐煩的,但是心里還是記掛著的。
謝宴止看著這口是心非的丫頭,輕笑一聲:“吃草,然后再給它弄個窩,你也不想再惹哭她吧?”
謝澄溪悶哼一聲:“我那是心軟。”
“哥哥,你想和魏雨萱和好嗎?”謝澄溪忽然湊到了謝宴止的身邊問,眼睛里閃爍著光芒。
她不是不知道現(xiàn)在家里的條件不好,可是和不和好是一回事,想不想又是另一回事嘛,謝澄溪早就原諒了魏雨萱,心里沒有芥蒂了。
謝宴止伸手把妹妹像推小兔子一樣推進了屋里,然后帶上了門。
在廚房的的角落,謝宴止找到了那只身上還帶著血跡的兔子,它自己找了點干草在那里吃,謝宴止沒管它,撿了點東西進來給兔子筑巢。
那窩兔子不出意外的話是馬亦川藏起來的,馬亦川是捕獵的一把好手,謝宴止下陷阱的本領(lǐng)都是馬亦川教的。
被人這樣巧合的就發(fā)現(xiàn)實在是說不過去,那天聽見那句話的還有魏媛。
謝宴止總是不會吝嗇對魏媛的惡意揣測,而即使是她謝宴止也做不了什么,但如果魏媛對這窩兔子都有泄憤般的殘忍,那離她動魏雨萱就不遠(yuǎn)了。
謝宴止把做好的窩往地上一放,隨即把兔子也拎了進去,順手塞了幾把草。
小兔子不停的在吃,好像非要把這兩天沒吃的補回來似的,謝宴止看著兔子鼓鼓的腮邊想到了同樣愛把小嘴兒塞滿的魏雨萱。
不愧是魏雨萱的兒子。
可這句話說出來,莫名就像一根繩子,牽引著他的xiong腔往外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