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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通電話后,他們看我的眼神復雜的很。
“蔣女士,陸先生確實承認是自愿去精神病院的。”
“而且他本人也否認了你對他的傷害。”
“打擾了。”
我關上門,手機響了起來。
我隨手接起,按了免提。
是陸昊的兄弟。
“蔣寧!你到底想干什么?”
“你他媽的!”他氣得聲音都在抖。
“你知不知道,昊哥他快不行了!”
我抿了口酒,沒說話。
“我們今天去看他,他誰都不認識了!就抱著頭一直在墻上撞!”
“蔣寧,我求求你收手吧!你再這么折磨他,他真的會死的!”
“你他媽說話!蔣寧我草你”
嘟。
我掛了電話。
這時酒店大門被一群人撞開。
烏泱泱的一片人。
一群記者群眾。
爸媽,親戚們全都堵在了門口。
“喲,都來了?要不要進來喝一杯,82年的拉菲給你們漱漱口。”
“蔣寧你這個畜生!”
“你還有臉笑!你看看你把陸昊害成什么樣了!”
記者們帶著話筒沖了進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