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沒,沒事兒。”阿武喉嚨發緊。
午初前后,帶他們來的護衛找到他們,先帶他們去吃了頓飯,接著就把他們裝進大車,打馬狂跑了兩個多時辰,下了車就進了蘆葦叢,走了半個多時辰,來到這么個荒無人煙的地方,怎么想都不像是好事兒。
阿武甚至覺得,中午那頓飯是斷頭飯送行飯!
“你過來。”顧硯轉過身,手指點了點阿武。
阿武將手從王雨亭手里抽出來,走向顧硯。
王雨亭下意識的跟了幾步,站住,兩只手絞在一起,心提到了嗓子眼。
“你練過功夫,功夫怎么樣?”顧硯轉過身,面對著阿武。
“還行。”阿武渾身緊繃。
顧硯比他高了半個頭,這份從內到外的居高臨下壓迫著他,讓他不由自主的緊張到渾身緊繃。
顧硯嗯了一聲,從扇套中抽出折扇,“過兩招試試。”
阿武忙往后退了兩步,拉開架子。
顧硯看著他準備好了,往前踏出半步,阿武腳下隨之而動,沖著顧硯揮拳打出,顧硯背著一只手,折扇隨意揮出,打在阿武拳上,阿武一個趔趄,順勢往旁邊斜沖兩步,抬腳踢向顧硯。
顧硯嘩的抖開折扇,擋住阿武鞋上飛濺過來的泥水,立刻收了折扇,打在阿武肩頭。
阿武痛的臉都扭曲了,人卻往前沖,揮拳砸向顧硯。
顧硯折扇回轉,砸在阿武揮出的胳膊肘上。
阿武踉蹌兩步,撲跪在地。
顧硯抖開折扇,看了看折扇上的泥點,再低頭看了看銀白狐裘上兩三點泥點,嗯了一聲,“不錯。”
“你有兵器!”阿武抬起頭,有幾分不服。
“我不但有兵器,還以逸待勞呢。”
顧硯的話讓阿武意外而語塞。
“你在北興碼頭,想接什么活就接什么活,想要什么價就要什么價,沒人敢惹你,更沒有人欺負你們,為什么還要三番四次的找到別業,甚至找到李姑娘那里?”
顧硯居高臨下看著阿武問道。"