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先是報警,把謝逸送進了監(jiān)獄。
之后,才一步步挽回損失。
這天,我賬戶莫名多了一筆巨款。
阮見微的電話也打不通。
我眼皮直跳,急匆匆回了云市,找到了林晚。
“阮見微干嘛去了?公司怎么改名了?”
林晚把我引到一個包廂,透過門縫,我看見了阮見微。
昏暗的包廂,她一臉頹敗的坐在地上,周圍是散落一地的酒瓶。
“裴哥,阮姐沒能救回公司,她把名下的資產(chǎn)都折現(xiàn)打給了你,她說本來就對不起你了,不能再少了你那份。”
“你們,是不是真的沒可能了?”
我從未見過這樣的阮見微,心如死灰,游離在世界之外。
我把一張卡交給了林晚。
“這卡里,是我所有的錢,夠她再創(chuàng)一次業(yè)了。”
“林晚,你想辦法讓她收下,讓她有個活著的念頭。”
林晚一臉不解,“裴哥,阮姐救過你的命啊?她背叛了你,你怎么一點都不生氣?反而還幫她?”
生氣?
我當然生氣。
還難過的差點死掉。
可現(xiàn)在,我釋懷了。
當初要不是為了救我,阮見微也不會流產(chǎn),那次流產(chǎn)給她身體帶來了不可逆的損失。
就當是彌補了。
我沒和阮見微見面,看了那一眼后,就離開了云市。
下飛機時,還是顧清清來接的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