阮見微發了瘋似的讓工作人員把求婚現場恢復原樣。
這時,林晚發了航班信息過來。
裴司珩去了兩千公里外的海市。
“阮姐,你不會要上演追夫火葬場了吧?你干出那缺德事兒,裴哥能原諒你嗎?”
能嗎?
當然是不能。
可她也不能和裴司珩分開。
二十年,歷經生死,他們已經分不開了。
阮見微一路闖紅燈回了家,她得去找些能挽回司珩的東西帶著。
可她回到家,卻看到家里屬于司珩的東西全都不見了。
連牙刷拖鞋都沒留下。
她心里像是空了一塊兒,冷風肆意往里灌。
她推開了書房門,翻出了密碼箱。
這個箱子里,裝的不是金銀財寶,而是她和司珩以前的東西。
突然,阮見微視線停留在了一張手抄報上。
上面畫著一間房子,房子前有兩個小人手牽著手,右上方寫著,‘我們會有一個家’。
那是她和裴司珩在孤兒院時一起畫的。
他們會有一個家。
家?
本來有的。
可被她弄沒了。
阮見微抱著手抄報,痛苦的蜷縮在地上。
司珩。
裴司珩。
可是那個人始終沒有出現。
手機響了好幾遍,阮見微動了動手指,失魂落魄的接聽。
“請問是謝逸的家屬嗎?謝先生的鼻子需要動手術,請家屬來一趟醫院吧。”
阮見微猛地回神,大步流星趕到了醫院。
謝逸臉色蒼白的躺在病床上,鼻梁包著的紗布染滿了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