尹恒還沒關(guān)上門,見狀,趕緊把門打開了。
傅雯走進去,“哥,我找你有點事兒。”
傅亭琛給傅雯倒了杯茶,“坐吧,什么事兒這么著急過來?”
“你幫我找兩個保鏢,青妍姐周日去她婆家談離婚的事兒。”
“你也跟著去?”
傅雯擺擺手,“我有事兒,青妍姐說她自己過去,常家估計要耍花招,哥,你可得給我找兩個厲害的保鏢啊,給青妍姐好好撐場面,如果常家人不長眼打算動手,也得立馬給他們制服。”
不是傅雯惡意揣測,而是她已經(jīng)見過不少這種情況。
人心險惡,尤其是常家那樣的家庭,更是要好好防著,不能著他們的道。
傅亭琛思索片刻,“好。”
“這么爽快?”傅雯有些意外,“沒別的條件?”
傅亭琛抿了口茶,“助人為樂,再說蔣青妍也是云姨的徒弟,幫這個忙,應(yīng)該的。”
傅雯點點頭,“也是,哥,你思想覺悟變高了啊,值得表揚。”
吳博文在機械廠蹲了兩天點,摸清了常利國下班的路線。
為了抄近路,常利國下班會經(jīng)過一條沒什么人的小巷子。
點位已經(jīng)找好了,就等著常利國送上門。
星期六下班,常利國像往常一樣,哼著歌往家走。
下午的時候,管國棟把他叫到辦公室,暗示庫管處長的事情基本塵埃落定,升職就是最近的事兒。
所以常利國的心情,那是前所未有的好。
只不過有句話叫樂極生悲,常利國沒參透。
吳博文躲在路邊,用樹做掩體,手中拿著半人高的化肥袋子。
這是他去廢品收購點拿的,用來套常利國這個老東西正合適。
常利國都沒反應(yīng)過來是怎么一回事兒,就感覺眼前一黑,緊接著他臉上就挨了一拳又一拳。
骨頭和骨頭碰撞的聲音,在常利國的耳邊仿佛被放大了十倍。
感受到一股溫?zé)岬囊后w落在人中的地方,常利國發(fā)覺,他被打出鼻血了。
更可悲的是,他都沒有機會伸手摸一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