再次從醫(yī)院出來,秦天告訴我之前那個家不能再住。
那幫被我告上法庭的鄰居子女都想當面求我網(wǎng)開一面。
免得麻煩,我去了離那最遠的另一幢別墅。
清閑幾天,小孫女要見我。
我一向疼她,且她也是個孝順孩子。
誰知我那個畜生兒子居然偷偷跟過來,理直氣壯問我要錢。
“爸,你太過分了!奶奶的錢憑什么給你!”小孫女阿月義憤填膺質(zhì)問。
李冬趁我不備,猛地給她一巴掌。
當場就整得她嘴角流血,左臉青腫。
我倒吸冷氣拿起手邊的蘋果砸李冬腦袋,心疼查看阿月的傷勢。
“奶奶,我沒事。”阿月看我擔心還強忍住難受。
李冬跟狂犬病發(fā)作似的亂吼,“老太婆,你這么有錢卻故意隱藏,害我在外頭辛苦打拼,給人裝孫子。”
“我爸說的一點都沒錯,你心里就沒有我這個兒子。”
“虧我當初還心軟不愿意聽張姨的把藥喂給你吃,你現(xiàn)在還能平安無事站在這對我指手畫腳,而不是跟個廢人似的躺在床上等別人伺候,你該感謝我!”
雖然我已經(jīng)認識到這個兒子的根壞了。
但現(xiàn)在聽著他歇斯底里辱罵,心還是會痛。
十月懷胎,冒著死亡威脅生下他。
為了他忍受孤獨,冷暴力十幾二十年。
到頭來,他卻要幫著傷我最深的狗東西一塊往我身上扎刀子。
“爸!”阿月看不下去尖叫,“你還是人嗎?奶奶可是你親媽呀。”
李冬絲毫沒有悔改,“我以有這樣的親媽為恥,我爸是最疼我的。”
“要不是他動用人脈替我拉關(guān)系,我的公司成立不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