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悄無聲息走到他們身邊,拿起一幅繡品面對鏡頭。
“這都是假貨,你們不要再下單。”
“剛才他們展示那幅作品用的是亂針繡,并不是雙面三異繡。”
“據(jù)我所知玉珍先生從來沒有授權(quán)給誰出售繡品?!?/p>
“而且這里的繡品沒有一件是人工繡出來的?!?/p>
直播間炸開鍋。
“我剛才就想說了,玉珍先生的繡品那可是有價無市,一萬多你們也敢信是真品?!?/p>
“騙子,坑我的錢不得好死!”
“無良商家,為了賺錢你們是什么壞事都做得出來?!?/p>
……
李成德急了,指著我罵。
“她腦子有病說的話不能信。”
“我們有協(xié)會證書還有首席弟子做擔(dān)保。”
張琴琴又被推出來。
“珍姐,我知道你不甘心跟李哥離婚,可分明是你婚內(nèi)出軌,還和姘頭搶走所有的財產(chǎn)?!?/p>
“我是可憐李哥,才在一眾代理人中選了他,讓他能賺點錢活下去。”
說著,她放出一段視頻。
背景是我的工作室,張琴琴坐在繡架前認(rèn)真穿針引線,動作行云流水。
“這還不能證明我的身份嗎?”
直播間的留言順著她的話往下。
“我有幸去過玉珍先生的工作室,里面的擺設(shè)就跟視頻里的一模一樣?!?/p>
“你們注意到?jīng)]有,張女士繡的可是清明上河圖,上面的人物表情都活靈活現(xiàn),神了。”
“感情是有人當(dāng)蕩婦還想趕盡殺絕啊,自己給老公戴綠帽子怎么還好意思跑出來,找個高一點的樓跳一跳好嗎?”
謾罵羞辱我的血紅色屏幕密密麻麻占據(jù)整個屏幕,像一張大網(wǎng)勒得我有點喘不過氣來。
李成德背對著鏡頭囂張地笑,對我露出不屑嘲諷的眼神。
我很快冷靜下來,指著張琴琴的視頻說道:“坐在繡架前的人不是你,你這是用了ai換臉?!?/p>
張琴琴臉上快速閃過一絲心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