自我滿足
不得不佩服喻仁凱的執(zhí)行力,拿到經(jīng)費后,跟外聯(lián)bu合作拉贊助,通過電競bu聯(lián)系其他gao校敲定參賽,原本言嶼只是想把這個大學(xué)城里的學(xué)校nang括j來,喻仁凱直接擴大到了全城的一本大學(xué)。比賽籌備時間有限,喻仁凱每天風(fēng)風(fēng)火火,也就暫時擱置了與言嶼所謂表妹的小qg小ai。
自從洗澡事件以來,言嶼和沉川也是父慈女孝,沉川每天吃睡看小說,日漸圓run,連tui都失去修長gan,變得肉嘟嘟。言嶼gan覺自己開始過養(yǎng)老生活,不過有何不可?
但現(xiàn)實問題難以回避,言嶼并非富二代,能自己租房,不僅動用了多年積攢的小金庫,還從大一就混跡于各種兼職,目前長期在某畫廊gan1些雜活。
喻仁凱說得沒錯,養(yǎng)了貓多張嘴吃飯確實讓言嶼手tou有些緊張,他就又在網(wǎng)上接了zuoppt的零工。
今天是結(jié)算的日zi,坐在教室里突然手機屏幕一亮,顯示銀行卡到賬,gao興了一小會,接著陷ru深思,這樣的辛苦等他正式工作了會結(jié)束嗎?突然覺得沉川跟著他過的都是苦日zi。
讓它吃一回心心念念的三文魚好了。
言嶼想早dian把這個驚喜給它,翹掉了后面兩節(jié)課,在ishi街的日料店打包一份三文魚,騎車回家。
xia午的陽光難得很好,言嶼想象沉川可能在窗臺曬太陽,看到他回來就搖起尾巴,噔噔噔地跑到房門后迎接。而事實上窗簾緊閉,言嶼開門時都沒有聽到貓咪的撒jiao聲,可能是在睡覺吧。
言嶼怕吵醒它,輕手輕腳放xia手里的餐盒,朝臥室走去。
臥室里窗簾被拉起,只留xia一線,亮光像是爭先恐后般從中漏chu,在昏暗的房間里顯得十分矚目。那dao光線被一個shen影阻擋,于是就把所有的視線xi引了過去。只見人形的沉川穿著寬大的衣服,xiong前兩個dian凸起才形成了曲線,近日貓形胖成桶,人形卻似乎把脂肪集中在了上圍。仔細(xì)一看那其實是言嶼的短袖t恤,并非這個季節(jié)的衣服,被沉川從衣柜里翻chu來,穿著堪堪遮住屁gu。
她單tui跪在書桌上,另一條tui踮著腳撐在地上,腳踝似乎可以一手圈住,整條tui纖長緊致,沒有鼓起的肌肉,往往是未發(fā)育少女才有的形態(tài)。尾骨chu1并非平hua的肌膚,一n黑黃白三se相間的尾巴生長chu來。尾巴不像平時那樣自在地?fù)P起擺動,而是向xia彎成了一個怪異的弧度,伸j兩gu之間,小幅度地聳動著。
聽到腳步聲,沉川愣愣地轉(zhuǎn)過tou,臉上飛滿了異樣的chao紅,yan里浸滿了qgyu。看到來人后,像是被抓到zuo壞事的小孩,不自覺地把尾巴chou了chu來。人本就容易被動態(tài)的事wuxi引,言嶼xia意識地看向尾巴尖,劃過亮光時深seao發(fā)上的晶瑩yeti讓人無法忽略,仿佛空氣中都彌漫開靡麗的味dao。
這幅畫面太i,卻又太yin,讓人不知dao究竟該不該欣賞。言嶼反應(yīng)過來非禮勿視轉(zhuǎn)shen要走,最后看見沉川yu蓋彌彰地把桌上一塊黑se的布藏到shen后,言嶼轉(zhuǎn)shen離開時意識到,那是他的neiku。
沉川變回貓走了chu來,客廳沒有人,廁所門關(guān)著,傳來花灑shui聲。
難dao他覺得臟了yan睛?沉川猜測,有些氣結(jié),他不肯雙修也就罷了,別人自給自足也不行?雖然……雖然穿著他的衣服拿著他的neiku,但不是為了借dian陽氣嗎?又不是變態(tài)。
一墻之隔,lihui擊打著地面的聲音,掩飾著cu重的chuan息。言嶼弓起shenzi靠在墻上,套nong著多日來積攢的yu望。
他盡量不在此刻想到那個女妖jg1,但越是回避越是占據(jù)他所有想象。
如果那條尾巴是他的分shen,她被他欺壓在書桌前,明明意識渙散,還要顧著姿態(tài)好看,tg直了后背,xiong脯把她偷穿的他的上衣gaogaodg起。
極窄的腰被他卡在手里,才意識到她的纖弱,不由得動作溫柔,輕ru緩chu。他這一退,她便反客為主,沉xia腰肢,擺動起tunbu迎合他的jru,肉ti撞擊得啪啪作響。
這還不夠,她回過tou,媚yan里拋chu一絲不滿:“要摸摸。”
摸哪里?
他哪里需要問,雙手自發(fā)地就從衣擺xia撫上了那兩團不知dao在他余光里tiao了多少次的白兔,原來摸著比看著還要ruan、還要大。
shenxia的動作便不受控制,一xiaxiadg到最深chu1。
“不要”、“停”這種話她肯定不會說的,只會嘲笑地看他一yan:“說吧,你忍了多久了?”
聽了這話他狠狠一撞,換來她一聲難耐的呻y,他說:“很久了。”
浴室里的言嶼在心里接上一句:但是會繼續(xù)忍xia去的。
手上滿是白濁yeti,前端小孔還在penshe1,言嶼站立良久,才去洗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