言嶼憨憨地微笑,無法反駁。
“好吧,”貓妖tiaoxia桌zi,鉆j背包,毫不客氣地說:“不是快遲到了嗎,怎么還不走?”
對它這種既來之則當(dāng)主zi的態(tài)度,言嶼一時也不知如何對付,只能應(yīng)“哦”,把包背在xiong前,讓它探chu一個腦袋,一人一貓這樣chu了門。
“我叫言嶼,文言文的言,島嶼的嶼,我該怎么稱呼你呢?”盯著那顆貓貓tou,總是有想摸的沖動。
貓妖未料到有此一問,邊tian手邊想了想說:“老柏樹總叫我孽畜,喂飯的人叫我小白。”
“你說的柏樹,是那棵嗎?”言嶼指了指cao2場正中那棵突兀的但又無人敢挪的古樹。
貓妖瞟了一yan說:“對啊。”
言嶼突然gan覺周圍都是怪力亂神,心qg復(fù)雜,回到之前的話題繼續(xù)說:“孽畜和小白都不好,我看你額tou的ao皺成了川字,不如用這個字起個名字吧?”
貓妖聽了,tou上的川皺得跟深了,仰tou迷惑地看了他一yan,說:“我以為我們就算萍shui相逢呢,你搞得這么正式,顯得我很隨便。”
言嶼認真dao:“你不是說我是有緣人嗎,怎么就才萍shui相逢呢?話說背了你這一會,一開始沒gan覺,越背越沉,不然你就叫沉川吧?”
“那你肩不能挑手不能提,文文弱弱規(guī)矩一堆,怎么不叫不矩呢?!”貓妖噼里啪啦地反問。
“你這……你幾歲了?詞懂得還tg多,莫非是一只兩百多歲的老妖怪?”言嶼一xia被它激得耳朵發(fā)紅,卻不生氣。
“哼,等我兩百多歲,早就成了叱咤風(fēng)云的大妖怪。”
“所以到底幾歲?”言嶼起了好奇心,追問dao。
“gan1嘛要告訴你?如果比你小你是不是就不尊老了?”貓妖不知為何起了傲jiao的脾氣。
“不說就算了,”言嶼微微笑:“聽聲音像是個小學(xué)生。”
“哪里小學(xué)生了!你不要以為我一直在大學(xué)里就沒聽過小學(xué)生的聲音!我,我我,我撕爛你的書讓你清醒一dian!”說著就像個地鼠一樣縮j了書包里準備對書xia黑手。
“別別別別別!”言嶼又使chu懷中鎖貓殺,控住它的行動,跟它說理:“君zi動kou不動手,我猜得不對你直接告訴我不就好了。”
“我為什么要告訴你啊!汪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