比如說吃著碗里瞧著鍋里的,這咋許大茂看起來就沒有什么大不了的事情的。
在許大茂看起來,自己不缺吃不缺穿的,這自然是有資格在外面亂搞了。
當然這些事情搞得是十分的秘密的,但是許大茂絕對沒有想到何雨柱居然直接的把這個事情給點破了。
傻柱這小子怎么樣能夠知道這個事情呢,許大茂一直在考慮這個問題。
而且,這事情連何雨柱都知道了,估計是和其他的人肯定也會知道,那么是自己個的媳婦秦京茹,當然也不可能隱瞞的住了。
難怪這兩天自己的媳婦脾氣是不怎么樣的好,就像吃了槍藥一樣。
想到這里許大茂迅速的趕奔四合院,目的當然就是安慰自己的媳婦兒了。
雖然許大茂這家伙浪子情懷,換女人就像換衣服一樣,但是這剛結婚就離婚,他也真的丟不起這個人呀,畢竟許大茂他也是要面子的人。
所以這個時候許大茂暫時竟然沒有離婚的打算,那么就必然要向秦京茹道歉,不然的話這個事情不可能就那么過去的,顧不上和何雨柱這家伙在大街上在這里得吧得吧的臭貧嘴了,許大茂這家伙就直接的飛快的趕回四合院。
卻說這邊冉老師看到許大茂以后直接的就轉過身去了,而許大茂剛才和何雨柱在這兒臭貧嘴呢,也沒有注意到一旁站著的冉老師。
等到許大茂冉老師這才緩緩的轉過身來看了看許大茂消失的方向,表情很顯然是有那么一些凝重。
此刻何雨柱倒是很好奇的說:“冉老師這情況怎么,難道你認識許大茂這個家伙嗎?”
這個人冉老師想都沒想就點點頭說:“是我確實是認識那個人,有點印象,之前我們學校放電影的時候,就是這個人去我們學校放的電影。
因此,我算是稍微的有那么一點印象的。”
這個時候何雨柱頓時恍然大悟,軋鋼廠附屬小學,許大茂身為軋鋼廠的放映員,去小學放電影的話,那是非常的正常的事情。
那么冉秋葉老師在學校里面遇到過許大茂放電影的話,那也是很正常的一個事情的。
冉老師皺著眉頭問:“何師傅,那個人是你們院子里面的人嗎?”
何雨柱這個時候笑呵呵的說:“確實是我。應試和院里面的人也是和我從小到大一起長大的朋友,但是我們這個朋友好像有點不怎么樣的友好,所以見了面以后這家伙總是找我的麻煩。
他自己家還沒有處理干凈呢,結果還好意思來找我麻煩,這么兩句話就讓他趕緊的回家去了。
小樣,這家伙還和我斗絕對是找不自在。
不過這家伙確實有時候辦事也是挺不靠譜的,剛剛的結婚沒多長時間,這還在外面勾三搭四的,我可沒有一點詆毀他的意思。
我說的這些事情呢,其實都是這個叫許大茂人干出來的。如果冉老師你稍微的去我們軋鋼廠打聽一下的話,或者是像軋鋼廠的那些學生的家長打聽一下那么,就能夠知道許大茂這家伙確實是不怎么滴,偷奸耍滑,不好好的想著干活報效祖國,倒是說整個人混的跟街流子一樣。
我這發小呀,他也不是說不聰明,反倒是為人非常的機靈,很聰明的一個人,但是就是不正經干呀,這也沒辦法,他爸媽都有點管不了,嗯,咱們作為朋友發小就算是想要管也沒有這個能力呀。”
冉老師這個時候想了一下,終于還是說:“其實這個人確實不是什么好人,你剛才不是說你們院子里面還有一個人自行車被偷了嗎?”
何雨柱非常痛快的點點頭就說:“對啊,剛才我不是已經說清楚了嗎,閆老師的自行車車轱轆被棒梗給拿走了,這個事情差不多已經了結了。
但是我們院子里面另外一個人自行車車轱轆被偷走了。
也是我們院子里面的二大爺,負責調停我們四合院和周邊鄰居家長里短雞毛蒜皮的事情的一個人,也是我們軋鋼廠的7級鉗工,那也是相當的有本事的一個人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