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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沒有理會,只想離開。
他猛地伸手抓住我的衣袖,靈力激蕩:“朝顏!回答我!”
衣袖傳來的撕裂聲讓我皺緊了眉頭。
這是阿陸親自做的衣服,就這么毀了。
“杜谷主,請自重。”
我的聲音冰冷而疏離。
這聲谷主徹底點燃了他的怒火。
“自重?你跟我談自重?!”他像一頭被激怒的野獸。
“你一聲不響消失五年!現(xiàn)在嫁了別的男人!你把我當什么了!”
他的質(zhì)問在我聽來,荒謬至極。
“你寧愿找個山野采藥男,也不愿回谷給我一個解釋的機會?”
他眼神里充滿了被背叛的痛苦和瘋狂的執(zhí)拗。
“朝顏,告訴我,你當初……是不是從來就沒有真正愛過我?”
他居然問我,愛不愛他。
在用窺天鏡當眾將我剝皮拆骨之后。
在藥王谷默許流言將我徹底摧毀之后。
在他和沉香共同執(zhí)掌藥王谷五年之后。
他居然跑來質(zhì)問我,為什么不愛他。
我看著他痛苦扭曲的臉,只覺得無比諷刺。
當年那個站在祭壇上,被九州同道鄙夷,被師門放棄的我,才是最該問這句話的人。
杜箬,你真的愛過我嗎?
如果愛我,為什么寧愿相信一件被動了手腳的法寶,也不肯相信我們共同走過的二十年時光?
我冷冷地看著他,眼神里沒有一絲波瀾。
“杜谷主,請放手。”我用最冰冷的稱呼劃清界限。
“杜……谷主?”
他像是被這個稱呼狠狠刺穿了心臟,踉蹌一步。
“你叫我杜谷主?!朝顏!你再說一遍!”
他抓著我衣袖的力道幾乎要扯碎布料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