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搞不好到時候,你連肚子里的孩子是誰的都不知道呢。”
而我也十分配合地如遭雷擊,面色慘白地癱軟在地,“這……這怎么可能?”
我含著淚光朝傅希溪看了過去,可回應我的卻是她淡漠的表情,“既然小嶼已經玩膩了。”
“我也沒必要再裝下去了。”
“不光是昨晚。”
“甚至就連告白那天,和你接吻的人也不是我。”
“而是我隨手拉來的一個路人。”
“覺得自己有幾分姿色就能當我傅希溪的男人?”她一臉玩味地朝我哼笑,“也不撒泡尿照照你自己。”
“算什么東西?”
說完,她就頭也不回地拉著江嶼上了車。
而坐進副駕駛的江嶼,也搖下車窗朝我做起了鬼臉,“不好意思,接下來的路,恐怕要讓你自己走回去了。”
“應該也不遠,走上十天半個月的,興許就能回家了。”
然而,就在兩人心情大好地想要起身離去之時。
伴著車身的一陣搖晃。
價值幾百萬的奔馳大g熄火了。
緊隨其后的,便是我銀鈴般的笑聲。
和朝他們看去的一雙,猩紅的眼眸,“怎么辦?”
“車子熄火了?”
“有些人恐怕要回不去了呢。”
此話一出,立馬就聽的江嶼憤怒開口,“石宴!都是你搞得鬼對不對?”
“連奔馳大g都敢動?知不知道都夠買你好幾條命的?!”
“我勸你識相的話最好把車子修好。”
“要是被我家里知道,你這么欺負我,我準保你連自己是怎么死的都不知道。”"}