傅希溪松了一口氣,轉頭向我介紹起她對面的幾位姐妹。
可她不知道,我早就和她們有過交集。
在她每一個丟下我,去陪江嶼的深夜。
她這幾個姐妹都心照不宣,暗戳戳來安慰過我。
“阿宴,希姐又把你一個人晾著了?”
程婉總是第一個發來消息,配圖是空蕩的高級餐廳。
“這家新開的,她本來訂了說要帶你來,結果……”
“別難過,位置我幫你留著?就當……我替她陪你吃頓好的?”
沈妍會“恰好”路過我家樓下,發來一張雨幕中我家窗戶亮著燈的照片。
“石先生,下雨了,你一個人在家?”
她的聲音透過聽筒,帶著慵懶的磁性,“別著涼了…希姐不在,總得有人顧著你點。”
宋雅最直接,有時甚至會在我家附近的酒吧“偶遇”獨自買醉的我。
“嘖,又在等希姐?”
她端著酒杯靠過來,眼神帶著玩味和一絲不易察覺的掠奪性。
“你幫希姐守著她那清規戒律七年…不累么?小宴,你值得更能為你‘解渴’的人,比如……”
可如今,她們卻又能當做無事發生。
一個個乖頭乖腦地在傅希溪面前喊起,“姐夫。”
甚至在上前握手時,她的閨蜜程婉,還不安分地用小指在我掌心打起圈。
“姐夫是不是誤會什么了?”
“今天雅姐找我們來,是想在訂婚前給你一個驚喜。”
“甚至都把小嶼請過來出主意了。”
“畢竟你們小男孩兒的心思,也只有男孩兒能懂。”
收到了訊號的江嶼,也立馬接過話頭。
上前挽住了我的手臂,“宴哥。”
“這次為了給你一個天大的驚喜,希姐可是花足了心思呢。”
在燈光的照耀下,被他故意亮出的限量腕表,晃的我睜不開眼。
也讓我想起不少事。
記得被程婉帶著禮物堵上門時,她曾提到過這塊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