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好端端的我們怎么可能給你下藥?”
直至四周再度陷入沉默,我這才拍著巴掌大笑起來。
“哈哈,我開玩笑呢。”
“瞧把你們嚇的。”
“就算我信不過她們,我還能信不過你嗎?”
我一臉幸福地將傅希溪攬入懷里,“你可是我決定托付終身的人。”
這句話,讓傅希溪的身子明顯一僵,剛要伸出的右手被江嶼緩緩按下。
注意到她眼中的閃躲,我毫不猶豫,將那瓶雞尾酒一飲而盡。
很快,就面色潮紅地倒在了傅希溪的面前。
看著昏迷不醒的我,幾人也開始了第二次加價。
聽的傅希溪哼笑出聲,丟下一句,“別給我搞出人命,其他隨意。”
就頭也不回地挽著江嶼離開了。
直至回到套房,傅希溪都始終心不在焉。
就連江嶼洗只圍了條浴巾出來,她都視而不見。
鬼使神差的呢喃,“小嶼,你說她們?nèi)齻€,誰是最終拍下石宴的人呢?”
江嶼翻了個白眼,敷衍回答。
“是程婉姐!”
在聽說是程婉后,傅希溪才如釋重負地笑了笑。
“那就好,阿婉不像沈妍和宋雅玩得花,她是我最好的閨蜜,她肯定會給我面子,不會真動石宴。”
說著便朝浴室邁開了腳步,“小嶼,你等我!我也去泡澡。”
哪知下一秒,卻被江嶼的笑聲打斷。
“我當然料到她不會真碰石宴,所以我讓另外兩個也跟著一起了呀!”
傅希溪頓住腳步,不可置信地瞪圓了雙眼。
“你說什么?!”
下一秒,她竟面色慘白地沖了出來,“不可以!!”"}