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一愣,不解地看著他,“你嫉妒他什么?”
“嫉妒他這些年天天都能陪在你身邊。”
看著他吃味的樣子,我心中一片柔軟。
“有一件事你不用嫉妒。”
說著就在他泛紅的目光中,褪下了自己的衣衫。
第二天清晨,身邊的位置空蕩蕩地泛著余溫。
我揉了揉泛酸的腰剛準(zhǔn)備下床,門口管家尷尬的聲音再度傳來。
“額,大小姐,沈宴……又來了。”
說完頓了頓,“而且,還把張梅梅一起帶來了。”
坐在床上的我不耐煩罵了兩句。
英魂不散!
但同時(shí)我很疑惑,這些年依照我對沈宴的了解。
經(jīng)過這么大的羞辱,就算不恨我也應(yīng)該不會想出現(xiàn)在我面前了。
今天又是演哪出?
走到門口,見沈宴帶著滿臉驚恐的張梅梅。
我皺了皺眉,“沈大,我以為你至少從野人出來后是聽得懂人話的。”
沈宴臉色一僵,狠狠瞪了一眼身側(cè)的張梅梅。
接著看向我。
“長清,我都知道了,張梅梅把什么都招了,那裙子不是你弄斷的,而是這女人自己故意剪斷的,還有洛神禮服,對不起,我不知道那是你媽媽生前最后一個(gè)作品。”
“是張梅梅非說那是你從別人手里搶來的,我才想著給你一點(diǎn)懲罰,我不知道這件裙子的意義,請你原諒我。”
說罷朝身邊精神恍惚的女人扇了一耳光,怒罵。
“都怪你!禍害!”
看著倒在地上暈倒的張梅梅,我冷眼看著沈宴。
“沈大,你但凡不是把錯(cuò)怪在女人身上我都能高看你一眼。”
原本期許看著我的沈宴神色一白,不知所措看著我。
“什么都怪女人,只有懦夫才會這么做。”
說著我更厭惡沈宴用這張臉做這么下流的事。
再也控制不住招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