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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警察同志,您跟我開玩笑吧?」
「我知道男德學院死了人,可不是城西那家嗎?怎么會是……」
司晴著急地質問,表情有些慌亂和無措,聲音更是止不住地發顫。
警察卻冷靜地道:「不,是城東那家,死者的確名為江斂?!?/p>
「本來這種學院就不正規,采用暴力虐待手段折磨被害人,您卻私自將他關在里面,已經涉嫌違法……」
「江斂先生,就是被那些人活活虐待而死的!」
一句話,讓司晴神色大駭,她猛地看向滿地的骨灰,眼眶里瞬間溢滿了淚水。
「不、不可能!江斂不會死的……」
她拼命地搖頭,似乎在說服自己:「我只是讓他進去學學規矩,怎么會死人呢?你們也是江斂聯合起來騙我的,一定是江斂搞的鬼……」
「你讓他過來見我,我可以把他放出來,但他不能再開這種玩笑……」
看著她極力否認的樣子,我心里恨到極致,竟生出一絲悲涼。
畢竟是婚姻多年的夫妻,如今我因為她被殘忍害死,她非但把我的骨灰揚了不說,還咬死不肯承認是她的責任,甚至還自以為是地認定我在嚇唬她。
看來,就算我的尸體擺在她面前,她都認為我在裝死。
「司小姐,無論您信不信,死者的dna已經確認是江斂先生,現在我希望您能配合我們去男德學院走一趟。」
隨后,司晴被警方帶走,養母小心翼翼地將我的骨灰碰到罐子里,強忍著淚意跟上去。
一旁的林斌神色慌張,匆匆打了個電話后也追隨而去。
一路上,司晴都恍惚不安,死死攥著拳頭,我被迫跟著他們,卻在車子抵達男德學院大門的時候,整個靈魂都出于本能的驚懼不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