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男德學院時我被殘忍折磨,曾質問過那些施暴者為什么要針對我?得到的答案是:怪就怪你得罪了人。
我一生行事向來問心無愧,從未有過什么仇人。
現在,我終于可以確信,兇手是誰。
「怎么了晴晴?」林斌故作疑惑地問他。
司晴臉色非常僵硬:「沒事,是我低估江斂的無恥了。」
「我早該知道,他這種人,爛泥扶不上墻,永遠也不會站在我的角度體諒我!」
「他跟你,根本沒辦法比。」
聞言,林斌微不可察地笑了笑。
我心中又怒又恨,真的很想知道,司晴捧著一個殺人兇手當成寶貝,卻把我當成無恥小人。
未來若是知道我是被林斌害死的,她會是什么樣的反應。
司晴不想再提我,打算出院回家休養。
林斌連忙説送她回去,還溫柔地道:「晴晴,你剛動完手術,還需要有人照顧。江哥不在家,要不我去家里照顧你吧。」
「我的藥等醫院把藥引子融到藥里,就會有人交給我的。不用擔心。」
司晴點頭答應,絲毫不覺得她一個已婚女人和陌生男人住在一起有任何不妥。
接著,林斌扶她下樓坐車,我看到他們的樣子就惡心,剛想遠離他們,靈魂卻不受控地跟了過去。
路上,我被迫坐在車后座,聽林斌説了很多玩笑逗司晴笑,那溫馨的氣氛,更像是小兩口。
她沒有想過醫院里被殘忍做成藥引的女兒。
沒有想過被關在男德學院的丈夫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