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章（第2頁）

“你知道嗎？就因為你發的那些東西，莉莉她們的男朋友都在質問她們！她們都快急瘋了！”

“還有顧凱！他那么用心準備的作品，現在可能被你毀了！他因為這件事特別自責！都是你害的！”

自責？我差點氣笑了。

“你穿著新娘的婚紗，帶著伴娘團，真空跪在一個男人腳下拍那種照片，他自責什么？”

“自責沒把我這個正牌未婚夫也叫上一起觀摩他的藝術創作？還是自責沒能在咱倆婚禮當天把你們七個一起辦了？”

電話那頭沉默了一秒，隨即爆發出更尖銳的咆哮。

“林默，你現在！立刻！馬上去給顧凱道歉！”

“我平常就是對你太放縱了！你聽到沒有！”

“去道歉！否則我們就完了！”

蘇晚晚理直氣壯地命令著，仿佛我才是那個做錯了事的人。

荒謬感瞬間沖垮了最后一絲殘存的期望。

“道歉？我為什么要道歉？”

“我倒是想問問，蘇晚晚，照片里的細節，你能解釋一下嗎？”

“真空跪地？這就是你說的，需要你在婚禮當天缺席去完成的畢業設計？”

“哪個正經學校的畢業設計，需要新娘子穿著婚紗，和伴娘一起，真空在別的男人面前這么賣弄風騷？露出這么欲求不滿的表情？”

電話那頭沉默了一瞬，隨即是更尖銳的指責。

“林默！你思想怎么這么齷齪！那是藝術！你這種俗人永遠不會懂！”

“我就是好奇，你們幾個穿成那樣跪在他面前，你們的藝術家顧凱，他就一點生理反應都沒有？”"}