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血腸?!”
楊越的兩眼瞬間放出狼一樣的光芒。
“真的?我超愛吃那個!走走走!我們現(xiàn)在就去!”
她本身就是個接地氣的小吃愛好者,對這種地道美食毫無抵抗力。
“血腸?”
一個充滿嫌惡和不可思議的聲音,突兀地從旁邊傳來。
是花臣語。
他剛剛調(diào)整好表情,此刻又因為這兩個字而皺起了眉頭,像是聽到了什么污穢之物。
目光上下打量著楊越,慢悠悠地開了口。
“那種東西……也能入口嗎?用動物的血和內(nèi)臟灌制而成,聽著就不干凈,這和茹毛飲血有什么區(qū)別?”
他一臉的高高在上,仿佛在談?wù)撌裁葱U荒時代的野人食物。
客廳里的空氣,再次降至冰點。
楊越臉上興奮的光芒瞬間熄滅,取而代代的是一簇燃燒的怒火。
她猛地轉(zhuǎn)過頭,毫不客氣地懟了回去。
“什么叫那種東西?我們普通老百姓就愛吃這個,這叫人間煙火氣,懂不懂?”
“花老師您是藝術(shù)家,是天上的仙子,不食人間煙火,我們可不行,我們就愛這口俗的!”
這番話,字字帶刺,句句誅心。
把花臣語的藝術(shù)和普通人的煙火氣直接對立起來,瞬間將他架在了一個脫離群眾、故作清高的尷尬位置上。
【楊越好樣的!懟得好!】
【花臣語有病吧?自己不吃就算了,還跑出來惡心別人?優(yōu)越感爆棚了?】
【血腸怎么了?血腸多好吃啊!他懂個屁!】
【我們花花只是潔癖,說的是事實而已,你們這些粉絲至于這么激動嗎?】
【呵呵,他那是潔癖嗎?他那是看不起人!骨子里的傲慢!】
【一場關(guān)于血腸引發(fā)的戰(zhàn)爭,笑死我了,這綜藝也太刺激了!】
演播室內(nèi),一名年輕的工作人員看著監(jiān)視器里幾乎要炸裂的彈幕,焦急地找到了郭軍。
“導(dǎo)演,彈幕吵得太厲害了,粉絲都快掐起來了,要不要讓場控引導(dǎo)一下?”
郭軍卻擺了擺手。
臉上非但沒有擔(dān)憂,反而露出了笑容。
他取下一只耳機(jī),另一只耳朵里,正單曲循環(huán)著蘇天那首《告白氣球》。
輕快的旋律,與別墅內(nèi)劍拔弩張的氣氛形成了絕妙的反差。
“處理?為什么要處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