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忽然俯身逼近唐越:“雖然你做飯挺香,但這事我賭五包辣條你在編故事。”
“要驗證很簡單?!?/p>
唐越晃了晃手機:“不如賭個彩頭?”
“成交!”
安夏童把橙汁杯往桌上一墩:“要是你撒謊,不僅要教我古武心法,還得承包我整個秋天的奶茶。”
水晶掛鐘滴答走到九點整,門鈴?fù)蝗徽憽?/p>
安夏童踢翻拖鞋沖去開門,差點撞倒玄關(guān)的青花瓷瓶。
門外西裝革履的侍者九十度鞠躬:“高小姐特別囑咐,請務(wù)必賞光明晚的慈善酒會。”
鎏金請柬在燈光下泛著紫羅蘭幽光,火漆印章還帶著鳶尾花香。
唐越彈了彈請柬上滾銀的署名,沖石化中的安夏童眨眨眼:“記得用薰衣草洗衣凝珠?!?/p>
轉(zhuǎn)身時運動服下擺被猛地拽住。
“等等!”
安夏童耳尖通紅:“我……我可以手洗,但你的臭球鞋自己刷!”
走廊傳來安欣爽朗的笑聲,驚得窗臺虎皮鸚鵡撲棱翅膀。
唐越反手甩上門,掌心竄出銀蛇般的雷光——經(jīng)過三十六個小時閉關(guān),他終于能讓陽雷在指間凝成半寸長的光刃。
窗臺上三盆多肉植物此刻都頂著焦黑的葉尖,默默控訴某人的修煉事故。
暮色降臨金心酒店時,旋轉(zhuǎn)門外的紅毯已鋪滿藍楹花瓣。
三十八層觀景廳內(nèi),香檳塔映著整座城市的燈火,而唐越的運動鞋正在安檢口引發(fā)侍應(yīng)生的瞳孔地震。
酒店門前車水馬龍,各色名流陸續(xù)抵達。
鎏金旋轉(zhuǎn)門外,一對母子正在駐足交談。
“芳瑩那丫頭最近連你電話都不接了?”
身著墨綠旗袍的華服婦人挑眉問道,精心打理的發(fā)髻在陽光下泛著珍珠光澤。
她身旁西裝筆挺的青年聞言抿緊嘴唇,指尖不自覺地摩挲起袖扣,正是前些日子在古玩街顏面掃地的陳建明。
張霞飛察覺兒子神色有異,戴著鴿子蛋戒指的手輕輕拍了拍他肩膀:“天涯何處無芳草,今晚若能得高小姐青睞……”
話未說完,陳建明眼中已重新燃起精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