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位身著黑色道袍、袍上繡有奇異圖案的男人步入了尤家的大門。
如果唐越在此,定會認出這位來者與之前被他消滅的邪道士如孿生兄弟般相似。那些奇特的圖案,正是血殿獨有的標志……
“神人,您終于來了!”尤臻急忙迎上前去,滿臉崇敬地說道,“求您一定要救救我父親。”
這個被稱為血道人的男子,前些日子便預言過尤家將遭遇不測,并留下了聯系方式。尤臻在求助無門后,才想起了他。
血道人身披繪滿神秘紋飾的長袍,只露出一雙似狼般銳利的眼睛。
“既然我已到來,令尊自然無憂。”血道人輕揮衣袖,淡定地說道。
有了這般承諾,尤家兄妹稍稍安心了些。血道人走近尤鶴文身旁,審視一番后表示:“令堂之疾并不復雜,很快便可化解。”
隨后,他取出一顆黑丸,喂入尤鶴文口中,那藥丸入口即化。只見血道人在尤鶴文身上輕輕拍打幾下,不久之后,尤鶴文緩緩睜開了雙眼。
見到這一幕,尤臻和尤漫激動不已。
“真的醒了!”
“血神人真是神通廣大啊!”尤家兄妹興奮地喊道。
尤鶴文坐起身來,感激涕零地說:“感謝高人救命之恩,尤某愿為恩公赴湯蹈火,在所不惜。”
然而,血道人只是淡淡回應:“能助你們乃是緣分,無需回報。”
“血道人果然是高義之人,那個唐越竟向我們索要五億,幸好沒答應他!”尤臻冷笑道。
“就是,唐越簡直喪盡天良,趁我爸病重敲詐勒索,而血神人分文未取,高下立見。下次再遇唐越,非得好好羞辱他不可。”尤漫也憤憤不平地附和道。
心情大好的尤臻和尤漫,背地里對唐越冷嘲熱諷。
“血神人,我父親到底患了什么病?”尤漫好奇地問道。
血道人含糊其辭:“尤先生不過是精力耗損,不是什么大問題。”
盡管仍有些擔憂,尤漫還是追問道:“那我父親收藏的那些盔甲和兵器要不要丟棄呢?有人說,那些東西導致了父親昏迷。”
血道人搖了搖頭:“不必如此,這些都是珍稀之物,扔掉實在可惜。”
其實,血道人清楚地感知到了那些盔甲和兵器中散發出的恐怖煞氣,但他選擇視而不見,并安慰尤家人說這些物件并無妨害。
尤鶴文深深地呼出一口氣,似乎卸下了重重的負擔。
他的兄長尤臻不屑地哼了一聲,“我就知道那唐越說那些話不過是想算計我們尤家,他這種人小肚雞腸,壞透了。”
血道人并不認識唐越,只是簡單地說:“既然尤先生已經康復,那我便告辭了。”說完,便起身離開。他那高深莫測的樣子,讓尤家人無不肅然起敬。
“恩人,請留下吃頓飯再走吧?”尤鶴文誠懇地挽留。
“還有要事在身,日后自會相見。”血道人淡淡回答后離去。
待其身影消失,尤家眾人才圍坐在一起,對血道人贊不絕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