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看在你送我花的份上,我讓你藏在我的屋子里吧。”
扶著個人,她用輕功不是那么方便,所以叫了來言痕。
言痕輕功好,一下子就將他弄下來了。
迦語對言痕實在是沒有什么好感。就算剛剛是他幫助自個兒從屋頂到榻上,他依舊還是沒有好感。
這種不喜的情緒,他絲毫沒有壓制。甚至看起來還有點兒給言痕臉色看的那種味道。
所以,鳳云煙沖著言痕說道:“痕,這兒交給我就好了。”
她這樣救下了一個人,當然肯定的還想要從他的身上探聽出一點兒有趣的消息來啊。
真的,她鳳云煙,從來不會憑白無辜的就對別人好。任何人都是,沒有特殊的例子。
自然,就迦語送的那個花,還沒有那么大的價值。
“好的云煙,我現在就去外面守著,讓你不會有任何的危險。”
迦語躺在床上,腰上的傷口鮮血潺潺的冒了出來。
她看著那妖異如同鮮花般盛開的血,很冷漠的問道:“你身上應該有止血的藥吧。”
迦語很痛苦的皺著眉頭,然后說:“沒有啊,我身上有的全是一些毒蟲毒粉,止血藥什么的,沒有呢。”
他就沒有想過自己會受傷,哪兒想到,那個人居然出關了。
“你可是一個出來行走江湖的人,行走江湖的基本都不懂。我看,等你身上傷好了之后,還是回你們南疆去吧。”
鳳云煙一邊責備他,還一邊細致的用剪刀剪開了他身上的衣服,然后很細心的為他處理傷口,撒藥粉。
看到她這樣細致是關心自己,迦語心中的愛意又涌現了出來。而且,還表現得格外的明顯:“云煙,我覺得我以前錯怪你了,你其實還是一個很善良的人。”
鳳云煙一點兒都不介意別人以為她是個好人。
畢竟,這樣對方會對自己的防備心少很多。
“嗯,大家都這么說,說我是個善良的人。”
呸!
迦語有點不信了。畢竟,還別說其他人,東陽王就從來都沒有說過她是好人的。
“你身上這傷是誰給弄的?你應該是初到中原,應該沒有什么很強勢的仇人才對。”
那天從賭坊里面追殺出來的那些,根本就沒有這個本事傷害到一個這么強力的外邦人。
迦語絲毫沒有覺得這個女人是在打聽消息,他現在心里苦,就想要找個人好好傾述一下。但是,他也知道,他獨特的身份是不能夠說出來的。故而,他稍微的變化了一下背景。開始說。
“我們家,有一個很奇怪的事情。那就是,每一代都會出生一對雙胞胎。然后呢,我們那個大家的族長就從這個雙胞胎里面選出來。”
丫鬟將熬好的藥端了進來。鳳云煙一邊喂他藥,一邊問:“這跟你受傷,有半個銅錢的關系嗎?”
“當然有關系了。說來你有可能不信,我們那個家,看起來就是表面上和諧,實際上可復雜了。那雙胞胎,只能夠活一個下來。只有其中一個,殺死了另外一個,才有資格坐上族長的位置,得到傳承。”
這聽起來,就和皇位競爭一樣。歷來改朝換代都會有這樣的情況。不過他們家的確是特殊了一些,竟然會有雙胞胎。
“你就是其中一個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