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一會兒,她讓人搬來了一個火盆,二話不說就將那玉佩丟了進去。
“鳳云煙,你干什么?那可是圓寂給我護身玉。”
鳳云煙卻盯著他的腿看:“圓寂給你的是真玉,不是假玉,燒不壞的。你別動,我給你扎點兒麻藥。恰好我今天戴了,否則,今兒痛死你。”
她一針炸了下去,局部麻了他的腿。
然后,她用一根鉗子將那燒紅了的玉從火盆里拿了起來。
“雖然打了麻藥,可藥效一過,你可能還是會有點疼。你要忍著。”
她將那通紅的玉佩直接摁在了白夜的腿上。
皮肉燒焦的味道傳來。她含笑點了點頭:“這樣就不錯了。”
白夜對著她直接破口大罵:“靠,你個小妖婦,下手可真狠啊。要不要我也給你烙印一個?”
鳳云煙替他將褲子穿了上去:“不必了,如你所說,沒有人能夠頂替得了我。”
白夜系好自己的腰帶,站起來就揪住了鳳云煙的頭發,打量了她好半天,然后說:“講真,云煙,我發覺你現在是越來越變態了。越來越……”
他用的力氣不大,不會疼。反而是帶著一絲絲正在調情的感覺。
她笑了笑,像是一朵花在剎那之間盛放出妖絕的氣息來:“我以前沒有這么變態的,可后來跟那些變態的人混的時間一長,我就成了現在這個樣子了。”
白夜從后面抱著她:“只不過,我覺得你現在是越發的有人情味了。雖然變態了一些,但不再是像一個潛行在黑夜里的鬼了。多少,有了一些生氣。”
鳳云煙聽了之后,轉過身,說:“真想用膠帶將你的嘴給封起來,就知道說一些胡話。”
皇宮。
皇帝當天晚上就寵幸了凰妃,而且,還賜了一座最好的宮殿給她住,賞賜當天晚上就下來了。
人人都知道,后宮的風向變了。
最關鍵的是,有一些老臣在看到凰妃那張臉的時候,差點被嚇出病來。
當然,這不是最關鍵的。關鍵的是……
這個凰妃,擺明就不是安于后宮的人。
那天,是個艷陽高照的好日子。
周寒奉命陪九公主入宮,卻看見了凰妃和東陽王站在一起。
“本王讓你做的事情做了嗎?”
凰妃很謙恭的低著頭,然后跟東陽王說:“那蘭越純粹是個木頭,不管屬下怎么主動勾,他就是不上鉤。”
東陽王背對著凰妃,看著枝頭上開的大葉木蘭,伸手去碰了碰,那花瓣就掉了下來:“他上不上勾都沒有關系,你只要在皇帝面前偽裝出他碰了你的假象就可以了。”
鎮南王的世子,若是跟別的妃子有點曖昧,皇帝可能會選擇睜一只眼的閉一只眼。
但這位凰妃不一樣。皇帝顯然是將對另外一個人的情思全部寄托到了她的身上來。
因著這個原因,若是蘭世子真的對她怎么樣了,那后果……
周寒再也沒有心情在皇宮里面待著,急匆匆的想要出宮,必須要把這個事情告訴鳳云煙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