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叫江柯,是一名大學(xué)生,今天許小姐墜河,是我救的。”
“救人就救人,這么晚了還要約我妹妹,你不會是想借著救人做不軌的事吧?”
“當(dāng)然不是,我看許小姐身體不太好,特意燉了排骨想要給她補補身子,許大哥,既然你來了,這個一定得收下。”
“我們回家去吧。”許術(shù)并沒有收江柯的排骨,而是對許晴說。
許晴則朝著江柯投去一個眼神。
江柯立刻會意,抱著盒飯就匆匆走了。
“這年輕人看上去心術(shù)不正,你以后少和他來往。”許術(shù)拉上許晴離開。
“哥,我都這么大了,是好是壞,我可以分辨出來的。”許晴垂眸低聲說
“我看人最準(zhǔn)了,你別不信我的,他就不是那種善良的人。”
“他是我救命恩人,你可別亂說。”
“有的人心機深沉,早就盼望著能當(dāng)宋家人的恩人,爸和爺爺?shù)纳矸菽阋仓溃灰屓擞锌沙酥畽C。”兩人一邊說話,一邊走遠(yuǎn)。
方星桐等許晴他們的身影完全消失之后,這才回自己家。
第二天中午,她播完廣播去樓上天臺吃午飯。
剛打開盒飯吃了沒兩口,方星桐聽到身后傳來了腳步聲。
她立刻放下筷子,警惕轉(zhuǎn)身。
只見昨天見過的許術(shù)莫名其妙出現(xiàn)在天臺,看他那架勢,像是來吵架的。
“你是誰?”方星桐肯定不會說認(rèn)識他,她一警惕的問。
“同志你好,我叫許術(shù),是許晴的哥哥,這次過來是想和你聊聊關(guān)于厲硯之和許晴的事。”
“許晴的大哥,你知道我和厲硯之領(lǐng)證了嗎?”方星桐誰都不怕,就算是許術(shù),她也不會有一絲緊張。
“我聽硯之說過,他娶從小定娃娃親的女孩為妻。”
“既然你都知道了,那還替你妹妹說什么呢?我看你站姿像軍人,你應(yīng)該清楚我和他是軍婚,沒有人可以破壞。”
“軍婚不是這么定的。”許術(shù)看上去根本不知道實情,只是單純的幫許晴有說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