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這錢可不是我的。”厲硯之耐心同她解釋。“是爺爺還有我爸讓我轉(zhuǎn)交給你的,說是你升學(xué)的錢。”
“這太多了,我不能要。”方星桐連忙拒絕。
厲硯之的信封比方建國的還要厚呢。
要知道方建國每次給錢都是兩千起步的。
這么厚,都能買一套四合院了。
錢太多了,她真的不好收。
厲硯之強行把信封塞給她,完全不給她拒絕的余地:“我爸說了,如果你不收這個錢,以后我也別回家了,他們只認(rèn)你不認(rèn)我。”
“怎么會這樣呢?他們是跟你開玩笑的吧?”
“大丈夫一言九鼎,怎么會開這種玩笑呢?你不能只收你父親的,不收我家人給的心意吧?如果這樣的話,他們會不高興的。”
厲硯之都這么說了,那她真的是非收不可了。
“好,那就跟你的那些存著一樣,暫時先放在我這里吧,我給你存著什么時候你要就拿走。”
“不是要買房嗎?我怕到時候錢不夠,剛好可以添一點。”厲硯之塞完信封后就開始幫方星桐鋪被子。
鋪好被子以后,他直接往床上躺,還給她留了一點位置。
“不早了,明天要趕四點的火車,早點睡吧。”他順勢拍了拍枕頭,示意方星桐睡過來。
但以她對厲硯之的了解,要是現(xiàn)在上床,下半夜肯定得折騰。
車票已經(jīng)買好了,不可能臨時退掉,方星桐主動提出要求:“這樣吧,你今天晚上和周正睡,我自己一個人睡。”
“為什么?”厲硯之聽聞,刷的一聲就坐起來了。
“我們兩個是夫妻,好端端的,我為什么要和周正睡一個屋?”
“你打呼嚕。”她肯定不能說怕兩人躺在一塊要誤事,只能找這個理由。
“不會吧?我記得以前不打呼嚕啊?”
“那是以前,最近你每天都打,吵得我根本沒有辦法睡覺。”她不由分說,強行把厲硯之拽起來。
厲硯之也很老實,她說什么就是什么。
就這樣,他還沒把床捂暖,已經(jīng)被方星桐推到外面去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