秘洞之中,路溫嵐正講到緊要關頭,眾人無一不為他們幾人的冒險經歷感到焦慮不安。
然而一個急促的腳步聲突然響起,隨著一個人冒冒失失地闖進,路溫嵐的故事跟著被打斷。
“師父!不好了!”李福一跌跌撞撞地奔近眾人眼前,神色慌張不已。
“發生了什么事,福一?”陳傲山見他慌張,關切問道。
“李師兄。。。和袁師兄,他們兩個人。。。他們兩個人不見了!”
“李師兄和袁師兄?”陳傲山微微一愣,但很快就意識到這兩人分別是李昱明和袁一行,畢竟千霞派袁姓氏的人現在只有袁一行,那么和他在一起關系最好的李姓的人自然是李昱明了。
“李昱明和袁一行這兩個小子,怎么在這個時候胡鬧,你確定他們真的不見了嗎?”陳傲山本來見諸位弟子平安歸來,心中激動感慨,怎料又有意外之事發生,心中生起一種不祥的預感。
“是的。。。弟子幾個時辰前去歸還一柄殘損的無名劍,卻發現劍車旁無人看守,于是四處尋找,我找了洞里洞外好幾個鐘頭,還是沒有發現他們。”
武緣說道:“會不會是這兩小子起了貪玩心,出去在哪里晃蕩著呢?”
“弟子本來也是這么想的,可是我也去過他們的住處,發現他們各自的衣物行囊都不見了,另外他們的屋子也被收拾得整整齊齊,似乎是出遠門前特地收拾過。”
“屋子被收拾得整整齊齊?以他們平時懶散的生活習慣,確實有些反常。”
“還,還有一件事,弟子不知該不該說。”李福一小心翼翼看了看陳傲山,又瞥了瞥武緣,似乎有什么難言之隱。
“什么事?你說吧。”
“先前敬淵師兄,不對,是劉敬淵。”李福一緊張說道,“他襲擊了我們的住所,然后離去前似乎找過兩位師兄。我當時為了避難,胡亂走動時,恰好看到他從鑄劍處離開。
弟子當時并不敢上前阻止,只能安靜等他離開,再去查看鑄劍處,然后我看到兩位師兄,他們的臉色十分難看,好像在秘密商議著什么事,似乎有什么不好的事情發生一樣。。。
他們看到我來了,立刻停止談話,換了個表情,并問我有沒有看到什么人經過這里,我自然不敢說實話,只能說我也是剛好經過。他們聽了以后神情稍稍放松,又叮囑我不要和其他人說遇見他們的事情。”
“看來這兩人有什么事瞞著我們,又或者劉敬淵背著我們向他們鼓動什么。”陳傲山一想到劉敬淵大逆不道,心中悲痛,傷口處又隱隱作痛。
“李昱明和袁一行其實平時并不經常來往,事實上兩個人后來疏遠了很多,如今又聚在一起,難不成和。。。葉青的事有關?”武緣望著陳傲山,還是忍不住開口揭開陳傲山內心的一道傷疤。
“唉。。。當年探查隊搜尋葉青師姐時,發現了多件疑似她的物品,當時妖類徘徊左右,虎視眈眈,眾人怕有危險而暫行撤退。等到再去查找時,卻再也找不到關于她的任何線索。
而師父知道后,擔心再損失人手,只能默認葉青已經死亡,讓大家不再調查。他一直自責自己害了青兒。”陳文雨見陳傲山被勾起往事,想到愛徒的悲慘遭遇,心中的哀傷亦感同身受。
“師弟,你不要太難過,這件事超出你的能力范圍,我們所有人都無法控制事情的結果,自責也于事無補。”
陳傲山緩了緩神:“當年參加試劍大會的五名弟子中,周蠻、劉中緒、陸巖等三名弟子已經死亡,如果劉敬淵借機誘騙,他們兩人肯定心中恐慌。看來他們兩人很可能對我隱瞞著什么秘密,而劉敬淵恰巧知曉此事。。。”
何許打岔道:“師父,現在咱們得著重關心一下李昱明和袁一行兩人的下落,不能讓他們遭遇不幸,也不能讓其他人恐慌。他們兩人不知為了何事出門,但外面兇險萬分,他們的實力還不到家,此行勢必兇多吉少,咱們得趕緊追回他們。”
“如果他們真的外出,有昱明在,我倒不是特別擔心。”武緣說道。
“為什么,師叔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