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聽瀾不客氣地回懟道:“關你屁事,管好你自己。”
一個被分手退婚的人,還好意思跑來打聽他的事。
還不都是他搞出來的陳年舊賬,連累旁人跟著一起倒霉。
傅宴西又開口八卦道:“你不會真要離婚另娶吧?”
沈聽瀾睨了他兩眼,顧自低頭喝酒。
離婚,他沒有想過。
即使孟京棠想離婚,他也不會同意的,除非他死了。
他只是想給孟京棠吃點教訓而已。
她這個脾氣實在是太嬌縱任性了,也不知道陸堯這些年都是怎么慣著她的。
已經不止一次了,上次她也動手打了自己一巴掌,再這樣下去,都快無法無天了。
“都動手了?”
傅宴西聽了后平淡地表示:“那還真是你活該。”
沈聽瀾:“……”
他存心的吧。
傅宴西玩笑道:“你就折騰吧,小心人家真的不要你了,到時候想挨巴掌都沒地方挨。”
說不定還要上趕著把臉湊過去,求著孟京棠打自己。
傅宴西很早的時候便發現了,沈聽瀾只對孟京棠一個人特別,也只有孟京棠能挑動他的情緒。
極致的憤怒也好,極致的高興也好,都和孟京棠有關。
否則當初也不會再和孟京棠吵了架后,一氣之下出了國,把自己弄得跟流放似的。
結果呢。
人家馬不停蹄地接受了陸堯的追求,和他確認了關系,壓根就沒把他當回事。
一折騰又是五年,沒事找事。
沈聽瀾不以為意。
這次他說什么都要扳回一局。
阿姨見沈聽瀾又是一晚上沒回來,忍不住開口道:“太太,先生都好久沒回家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