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喬宗頣!你在誆我嗎?!?/p>
“你仔細想想吧。我得回去工作?!眴套陬T見好就收,掛斷電話。
“喬總,什么事讓您這么開心?!惫さ刎撠熑丝粗鴰氐劫~篷下擺放建筑圖面那張桌子旁的喬宗頣。
“恭喜我吧,我要結婚了,今晚請大家吃飯?!彼呐哪侨说募纭?/p>
幾天前紀嵐高燒不退被閻顏顏送到醫院。
她不斷地做著惡夢。
“紀秘書,你知道你現在要求的是什么嗎?”閻睿宸冷冷地看著跪在地上的女人。
“我需要錢幫我外婆治病?!?/p>
“你父母沒錢嗎?”她騙他好幾年,不過他已經知道她可是紀家大小姐,說什么胡話。
“你知道我的家庭狀況,我爸媽不會拿錢出來的。”她是外婆養大的,父母重男輕女,母親是小三扶正,在家里沒有什么話語權,兄弟都是別的女人生的。
“是不是我不接受你就會去找別人?”閻睿宸想到這個可能性就無法忍受。
紀嵐驚醒。
深夜的病房里只有她,就著夜里調暗微弱的燈光,她幫自己倒一杯水喝下。
“你逃離我身旁只能做到這樣?還生病?”坐在黑暗中的閻睿宸突然出聲。
坐在病床邊的紀嵐差點把手中杯子掉在地上。
“閻總,不,閻少,你來做什么。”她已經不是他的員工。
她試圖看清楚他在哪,可只看到一團黑影。
“你帶走我妹……我不應該來找你算賬?”
“那想必您已經找到她,拜您這幾年訓練所賜,我可是把她照顧得很好?!彼潜凰脦ё?,而不是帶走他妹好嗎。
“這倒好,你現在敢回嘴了。”閻睿宸冷冷地嘲笑。
“閻總,過去幾年我為你做牛做馬,欠您的早該還清?!彼馄旁谒髮W畢業時就過世,她也做他好幾年秘書,離開的時候她也把這幾年工作存下的錢還給他。
“把錢和鑰匙放著就走。你連面對我好好道別都做不到?”
她當然做不到,她已經愛上他很久,她將頭撇到一旁咳嗽幾聲。
“你走吧,我要休息?!彼匦绿上?,心累身體也很累。
他沒走,靜靜地坐著。
“你還不走?”她覺得被盯著看無法入眠,掀開被子想叫人。
“睡吧?!彼叩讲〈睬埃瑤退驯蛔永谩?/p>
她這才就著微弱夜燈看到他的臉,他瘦了。
“你打算怎樣對付我?你的未婚妻可以接受嗎?”這幾年她不光是他的秘書,她可是他的情婦、地下女友。
“你在乎嗎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