因為……
房東老頭找上門來了。
這位大爺依舊是短褲白汗衫,仿佛剛從麻將室溜達過來一樣。
不過如此悠閑的他,看到院子里這一片狼藉的亂象,還是大發雷霆,將院子里正在忙著收拾的大伙兒給大罵了一頓。
正在入定的我,也不得不趕忙出來應付。
看著亂作一團的院子,大爺氣呼呼地臭罵了我一頓,隨后還下了最后通牒,讓我要不就趕緊修復完畢,然后滾蛋,要不就把這院子給直接買下來……
并且他還獅子大張口,直接索賠兩百萬。
兩百萬……
這個價格,如果在城里,這么大的面積,其實并不算多。
但我們這兒,算是郊區,甚至鄉下……
這么要價,著實有點兒多了。
但目前這種情況,我和鋼局、李騰飛那邊都有了計劃,又沒辦法貿然搬走。
于是我只有硬著頭皮,與房東大爺周旋,好說歹說,才將人給哄走了。
然而即便如此,房東大爺還是向我做了最后通牒。
兩天之后,他再過來,讓我決斷……
如此費盡心力,將人勸走,我也是有些心煩意亂。
畢竟如果真的離開這里,這么一大家子人去往何處,還真的是一個大問題。
為了此事,我琢磨了一天。
不知不覺,又到了晚上。
入夜時分,大家吃過飯后,各自回房歇息。
我按照計劃,將影寶喚出,于院子里站立。
月光下,影寶穿著銀白旗袍,身形婀娜,有著一種遺世獨立的仙氣。
小萱寶笨拙地盤坐在她的旁邊,吸取著影寶的生命磁場,努力修行著……
時間一點一滴地過去。
我在等待著。
我們都在等待著,那邪物的到來……
但越是如此,越難等待到人。
不知不覺,已經很晚了。
小萱寶都處于深度入定之中去,我也都有些瞌睡了。
看著周圍一片寂靜,我有些懷疑,感覺自己這“守株待兔”的意圖,是不是有點兒過于明顯了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