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就仿佛一株艷麗絢爛的罌粟花,有著致命的誘惑力……
事實上,在看著手上這塊令牌時,我的心中,竟然生出了幾分遺憾。
遺憾沒有辦法,去赴那位女子的約。
但最后,我卻不由得一陣苦笑——對于人家來講,我或許還只是一個剛上幼兒園的小娃娃……
事實上,不止是洛姑娘。
那仿佛如同夢境一般的河灘之行,船夫、啞巴,乃至酒館老板、侏儒跑堂和一個個的路人甲乙丙丁,在我的眼中,都顯得神秘而強大。
他們遠不是我此刻的認知,所能夠理解得了的。
是神明嗎?
又或者鬼蜮?
更別提后來囚徒自曝,引來的那些能夠跨越空間,宛如神罰一般的歸云墟無頭騎士……
這些經歷,對我而言,仿佛上個世紀九十年代,剛剛學會上網的年輕人。
就有一種開了一個小口子,放眼看了一眼世界的感覺。
盡管我瞧見的,或許只是冰山一角……
甚至只是盲人摸象。
但卻知曉了,這個世界,遠不是我之前理解的那般模樣……
它似乎,更加宏大!
也更加詭異而可怕……
只可惜,船夫再三的交代,讓我知道,這樣的遭遇,只能放在心里,而沒辦法拿出來,去與旁人多多探討。
……
清晨六點,車子路過和秀鎮。
早已在此等待的虎子、老范和打著呵欠的小萱寶,都上了車來。
一時之間,車子多少有些擁擠。
我看著雙眼通紅、滿是血絲的李大寶,問:“要不然,你先回去休息?”
李大寶搖頭,說:“哥,我不累。”
我說:“說什么胡話呢,開了一晚上的車,能不累嗎?”
李大寶觍著臉笑:“哥,你這個車好開,有這個輔助駕駛系統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