所以我這邊雖然與大老王拍著胸脯,大肆保證,但私底下,卻還是拉著小綠詢問情況。
小綠一臉古怪地看著我,說:“別的不說,我弄死徐龍鬼,有什么好處?”
簡單一句話,讓我頓時豁然開朗。
對呀……
要真的出什么事,也是徐龍鬼想方設(shè)法來對我們動手。
哪有我們?nèi)フ垓v他的?
因為害怕他動手,所以提前把他給滅了?
這種辦法,是太平洋警察的思維邏輯,一般人怎么可能會有?
又不是“人人都是懂王”。
確定不是自己的問題后,我終究還是松了一口氣,隨后心態(tài)也變得輕松了起來。
不過即便如此,但還是有一點讓我難以釋懷。
那就是附近若有若無的監(jiān)視者。
那幾個人很顯然并沒有忌諱自己的存在,反而是通過這種形式,給我們做一個提醒——小子,你有嫌疑,拘著一點,別想著跑……
這種感覺,讓人很難受。
因為如果楊雄這邊的主辦方直接過來,與我對質(zhì),那么我還可以跟他盤盤邏輯,自辯一下。
但問題是,他除了早上過來詢問幾句之后,就再也沒有露面。
人家除了不讓我們離開之外,基本上也沒有限制我的自由。
事實上,自從出事之后,與會的所有人都收到了“限制離場”的通知,并不只是針對我們。
這讓我有火發(fā)不出來。
如此詭異的局面,一直持續(xù)到了下午。
我待在房間里,安心打坐修行,忍受著小綠對我修行方法的“嘮叨”……
然后大老王敲響了門。
門開,大老王這邊卻是背著包,行色匆匆地對我說道:“收拾一下,準備走了。”
我一愣,問:“什么情況?”
我以為他這是準備帶著我偷偷溜走呢,結(jié)果大老王解釋道:“上面來人了,確定這件事情,有可能是一個違禁的地下組織參與,然后宣布取締了這一次的甘孜鬼市,讓我們這些與會人員限時離開……”
我有些驚訝:“違禁的地下組織?什么組織?”
大老王有些好笑:“像這種事情,你覺得會跟我們講嗎?行了,別糾結(jié)了,你把你的貨物收拾一下,我先下去,在停車場等你……”
他說完匆匆走了,留下一臉懵逼的我。
小綠伸著懶腰走出來,瞧見依舊有些難以釋懷的我,說:“行了,讓我們走就走唄……”
她雙手空空,催促著我趕緊收拾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