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的話語,驚起旁人一片低呼。
大部分人都是一臉愕然,表現(xiàn)得很是茫然,似乎并不清楚到底發(fā)生了什么。
但還有人卻多少有些驚慌。
特別是那個為首的絡(luò)腮胡,更是下意識地往后一退,緊接著看向了四周。
眾人散落一旁,與我們保持著一定距離。
我往前走了一步,拱手問道:“還未請教?”
瞧見我這一副江湖派頭,對方緩過神來之后,卻也不慌了。
絡(luò)腮胡拱手說道:“江城驢友會,柳壯。”
我說:“您這一言不合,就把我們的朋友給捆了,所為何事?”
柳壯微笑:“算他運(yùn)氣不好……”
我指著我,說:“那我們呢?”
柳壯笑了,露出了一口森寒的白牙來。
他說:“這事兒,說起來也是怪你們自己——誰沒事,跑這山窩窩、犄角旮旯來玩兒呢?撞到了我們,算是你們倒霉了……”
我問:“怎么,這是你家?”
柳壯瞇著眼睛,打量著我們,隨后平靜地說:“算吧……”
我問:“那你們打算,怎么對我們?”
柳壯說:“看你們這模樣,似乎也算是行內(nèi)人,這么說吧——只要你不抵抗,我們可以饒你一命,甚至只要表現(xiàn)好,讓你們加入到我們組織里面來……”
我說:“要是我說不呢?”
給人當(dāng)狗,我沒那個忍耐度。
柳壯嘿然冷笑:“那就成為我們大人的血奴吧……”
血奴?
我問:“你是說,你們大人?他,是……誰?”
柳壯沒說話了,而是打量著我。
過了好一會兒,他方才笑了起來:“你這是在拖延時間呢,還是想要從我這里打聽點(diǎn)什么?”
我十分坦然地說:“都有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