仿佛身體被掏空了一般。
不僅如此,許久都沒有負面反應的臟器,也在這個時候,止不住地抽痛。
每一次的抽痛,都讓我有種眼前發(fā)黑、仿佛要昏死過去的錯覺。
它提醒著我——你還是一個病人……
精疲力竭的我,一屁股坐在了旁邊的石頭上,對著旁邊的人說道:“原地歇十五分鐘吧!”
大家都松了一口氣,各自找地方歇息。
一夜趕路,我們累得一句話都說不出來,唯有小萱寶還算有些活力,在旁邊跌跌撞撞地走著。
我的胸口,就如同風箱一樣起伏。
等了好久,終于緩過一口氣來,強忍著火辣辣的痛苦,我對小九問道:“這兒是哪里了?”
小九打量著周圍的山勢,猶豫了一下,說:“這個,好像是馬頭山……我們好像到新華這邊來了……”
我問:“離鎮(zhèn)子上,有多遠?”
小九指著右邊的山坡,說:“沿著那邊走,有一條土路,走七八公里吧,就能夠看到公路了……順著公路走,應該就能夠到鎮(zhèn)子上了……”
我聽他說完,從衣服夾層,拿出了手機來。
這兒依舊沒有信號。
不過聽到小九的話語,我們心中,多少有了些底。
我從蟠龍佩中,拿出了一些礦泉水和面包、餅干、巧克力的東西來,讓小萱寶幫忙分給大家,補充體能。
江邊小院的其他人習以為常,只有林小君瞧見了,一臉驚訝:“哎呀,可以啊,你居然還有納須彌于芥子的法器?”
我沒有理會她的“陰陽怪氣”,而虎子卻忍不住得意地說:“那是,我秀哥厲害得很……”
林小君撇嘴說道:“要真厲害,就回頭跟那老妖怪拼了……”
何水聽不下去,說:“那你也不是沒有去拼嗎?”
林小君剛要說話,我卻打斷了話題:“行了,省點力氣趕路吧……”
我平日里還是挺有威信的,一開口,虎子和何水都不說話了,林小君還想較勁兒,卻瞧見大家都在大口大口地喝水、吃東西,也就沒再張口。
短暫的休整之后,我們按照小九的指引,終于找到了那條山道。
等抵達公路這邊的時候,天色已然大亮。
隨后我們攔下一輛小貨車,經(jīng)過談價,最終在司機肉疼的注視下,上了貨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