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師妹瞧見這粉雕玉琢、長得極美的小姑娘,也不敢用勁,三兩下擋著,隨后感覺到了不對。
事實上,我也瞧出了不對。
小萱寶雖然看上去是亂打,閉著眼睛拳打腳踢,但一整套下來,卻也行云流水,攻守兼備。
即便那林師妹不放水,若是真打,小萱寶似乎也應付得住。
不過事情到了這等局面,反倒是那林師妹退卻了。
她往后一躍,與小萱寶保持了距離之后,沖著我喊道:“叫這小妹妹停手,我不是過來砸門的……”
不等我開口,旁邊的何水便伸手,拉住了奮起王八拳的小萱寶。
我卻謹慎地打量著對方,然后問:“不是砸門,為何對我們動手?”
那長腿黑皮褲打量了屋子里的人一圈,搖頭說:“不是你們殺的極惡兔,所以,到底是誰動的手?”
得,居然是沖著極惡兔來的。
我瞇著眼睛,打量著對方,然后緩聲說道:“這件事情,你不如問一下山城這邊的有關部門領導?”
她毫不示弱地定睛打量著我,好一會兒,方才說道:“你也不像是什么高人……”
我聳肩,說:“的確,咱們就只是一個平頭百姓罷了。”
她有些疑惑地問:“但有人告訴我,說你可以治療那經脈盡毀之人,甚至還能讓一瘸子、殘疾,重新站立、并且恢復修為?”
哈?
聽到這話,我沒有說話,卻瞧見旁邊拉著小萱寶的何水眼皮一陣急跳。
的確,任誰被說“瘸子、殘疾”,都不會開心。
我的臉也沉了下來,不過還是客氣地問:“以訛傳訛罷了。姑娘你到底有什么事?”
那姑娘走上前來,打量著我,說:“不管是不是,你告訴我,你可以嗎?”
她長得本來就很美,而且個子也高,至少一米七八,再穿上一靴子,著實有種咄咄逼人的魅力。
我平視著她,沒有說話。
這時她終于開了口:“我有個朋友,在三天前,也就是那天晚上,圍捕極惡兔的時候受了傷,雙腿多處骨折不說,而且經脈也被那家伙的妖氣震蕩盡毀……你要是能給她治好的還,有什么條件,盡管說來!”
哈?
聽到她這般說起,我的腦海里,頓時就想起了那晚被她背著的軟萌小姑娘。
不過……
我聽完幾乎是下意識地拒絕:“對不起,你可能真的搞錯了。”
隨后我便示意虎子過去趕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