蠻牛張了張嘴,想要給他們兩人解釋一下,結果剛說了一句話,就被大春哥吼道:“閉嘴!”
他威勢很重,此刻黑下臉來,眾人都低著頭,不敢說話。
就在這時,我舉起手來,打破了沉默:“事情,不一定是因為大石擅離職守……”
啊?
大春哥對自己這邊的人十分嚴苛,但對我卻還是保留著必要的尊重,轉過頭來看我,問:“此話怎講?”
我指著旁邊的那半人高石頭,說:“這里有陰氣——很重的陰氣……”
大春哥聽了,深吸了一口涼氣。
隨后他被大石剛才那一泡熱乎乎的翔,所散發出來的氣息給嗆到了。
干嘔兩聲,大春哥有如抓到救命稻草的溺水者,看著我問:“許秀,你有辦法嗎?”
我瞇著眼睛,打量了一下周遭,低聲說道:“動靜小點,跟著我來……”
眾人此刻也都手足無措,瞧見我站了起來,不敢反駁,緊隨著我。
我朝著旁邊的何水比了一個手勢,讓她將神秘盒子給背上。
何水表示明白,返回帳篷去。
十幾秒后,大家匯聚一處,在我的帶領下,越過草叢,朝著黝黑的林中走去。
因為沒有打燈,所以大家都是深一腳、淺一腳,行得十分艱難。
但因為我的提前預警,所以大家都沒有任何抱怨。
只有那個當地的向導沒有弄清楚到底發生了什么,在隊伍后面低聲抱怨著,然后被大春哥惡狠狠地痛罵之后,在無聲音。
我走了十幾分鐘,然后在一處樹樁子前停下。
老黃走了過來,蹲在樹前,聞了一下,隨后站了起來,低聲說道:“許秀說得對,的確有些不對勁……”
這樹樁下,有一股很怪異的腥膻之氣。
是某種動物的尿液。
但尋常動物,是不可能發出這等腥膻之氣的。
這一點發現,增強了大家對我的信心。
隨后我們繼續前行,又走了將近兩百多米,隨后我突然停下了,打量向了前方的一片草地。
那是一片低矮的草叢,草叢中黑影憧憧,然后傳來一陣古怪的嘻哈聲。
那聲音嘰嘰喳喳,仿佛猴兒在叫。